容時按住容珩的手臂,第一次沒有聽從他的命令放開。
不知從何處破土而出的力量,他僵硬地反駁:
“既然郡主不愿意,殿下又何必強人所難?”
容珩雙眉挑動:
他強人所難?
鳴棲見狀,朝著容時的身側(cè)靠去,明顯已經(jīng)偏向了容時。
容珩繃緊了下頜,頓時心口一窒,
“原來另尋良木的也不止東魏?!?/p>
什么?
鳴棲莫名。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離開。
容珩消失,鯉魚池邊順勢回歸安寧。
鳴棲的心弦重新得到緩和,輕依欄桿,百無聊賴地望著殘陽。
容時靜靜坐在一側(cè),他一直關(guān)注鳴棲的情緒。
看她一個人生悶氣,他思索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從懷中摸出,遞給了她一壺酒,
“心里若是有不痛快,喝些酒發(fā)一發(fā),興許會好些?!?/p>
鳴棲沒有:“我哪有不痛快?!?/p>
容時掀起衣袍,順勢在她身邊坐下,支起一條腿,
“今日太子殿下,也是關(guān)心則亂,并非刻意疑心你?!?/p>
“我聽說了王宮的事情,說到底,還是一場誤會?!?/p>
“你也覺得是一場誤會?”
王女的連環(huán)計
針對的就是鳴棲。
容時聽到的版本,也應(yīng)當是被人添油加醋的那種。
鳴棲也不打算解釋
一笑:“那就當成是誤會吧?!?/p>
“其實這里,會術(shù)法的人只有我,懷疑我,不是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