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女憤然咬緊牙關(guān)。
她的淚水模糊了雙眼,臉色又急又氣,染得通紅。
頓時(shí),目光狠戾,朝著一旁的木柱狠狠撞了過去。
“別!”
容時(shí)目光頓住,當(dāng)機(jī)立斷沖上去,抓住了王女的手臂,將人攔下。
他一陣后怕,萬一王女撞死了,傳出去他們大周的皇子在東魏逼死人家王女,簡直囂張跋扈。
他看著王女,“王女,何需如此”
眾人看著這些大周的人,竟然將他們王女逼得要自盡,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東魏王憐憫地望著王女,目光譴責(zé),“郡主,莫要欺人太甚?!?/p>
“我就說說,怎么還撞柱,不知演給誰看”
鳴棲盡心盡責(zé)地演囂張二字,心中冷冷呵了聲。
這種以死相逼的手段她八百年前就不用了。
不就是不敢驗(yàn)身的說辭。
眾人一聽,目光瞪著鳴棲,仿佛在說:太過分了!
“既然,你們都不信我?!?/p>
王女抬手擦去淚珠。
“我驗(yàn)!”
所有人都是一愣。
王女受不得這等屈辱,她借力站起來,她望著鳴棲,一身的悲憤與倔強(qiáng):
“我是東魏的王女,該有骨氣還是有,何須做這些造假的事情。”
“你們懷疑我弄虛作假,那便驗(yàn)?!?/p>
她深深吸氣,看著他們大周來的皇子,咬下屈辱:
“東魏是仰仗大周,卻也不是這般任人折辱?!?/p>
容闕腦中跟攪漿糊似的,他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怎么會成這樣。
他明顯感覺到是東魏設(shè)計(jì)容珩,但王女這種寧折不彎的態(tài)度。
容珩今日又跟只蔫了的韭菜似的什么也不辯解。
讓他忽然覺得,可能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他解釋:“王女,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大周也從未看輕東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