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跟咱們可不是一路人了,我們這種平民哪配合人家坐在一個辦公室里哦。”
黃姐和周姐都在勸她少說兩句,可韋笑蘭根本不聽,只管自己說的痛快。
導致我一整天都不在狀態(tài),工作的時候總是走神,吃飯也沒有胃口。
午飯時間,她們照例起身去食堂,只有我坐在工位上沒有動。
周姐疑惑:“一禾,走啊,去吃飯?!?/p>
我搖搖頭:“周姐你們先去吧,我不怎么餓不太想吃。”
周姐拉著我:“不餓也要吃兩口,你不吃,肚子的里寶寶餓著怎么辦。”
我看著韋笑蘭哼了一聲離去的背影,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我真不餓,周姐,我餓了再吃。”
周姐見我這么說,就沒有再堅持拉我一起:“好吧,我的抽屜里有小零食,你自己吃點,如果你改變主意了,給我發(fā)消息,我從食堂給你帶一點飯古來?!?/p>
我重重的點點頭:“嗯嗯,我知道啦,周姐?!?/p>
周姐輕聲安慰我:“行,那我先去了,蘭蘭心直口快,但她不是個壞心眼的人,你別在意?!?/p>
“而且我前幾天聽她打電話,好像是老家的父母又找她要錢了,你知道她家的情況的,有個弟弟,蘭蘭其實過的很不容易,心里有些不平衡是正常的?!?/p>
好,我知道的,謝謝周姐。
周姐離開后。
辦公室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默默嘆了口氣,看著韋笑蘭的工位發(fā)呆。
“可能她最近被家里逼得太緊,壓力太大了吧。”我不斷的在心里給她找借口。
以為等她氣消了,多請她吃飯看電影,就能和好如初了。
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證明,是我太天真。低估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