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難免磕磕絆絆,吵吵鬧鬧,白天幾個小畜生和師尊因?yàn)辄c(diǎn)事鬧了小別扭,睡覺的時候都在生悶氣,還做了同一個夢。
一百多年前,寒劍峰。
那個時候幾個小畜生只想將劍修身邊作的天翻地覆,事事找茬,今天炸個山頭,明天惹出一些什么禍?zhǔn)?,讓師尊收拾爛攤子。
是個不折不扣的混球。
冷清的寒劍峰在收了他們后,熱鬧非常,每天都有長老堂主氣憤憤的上門與仙尊說道他的徒弟又闖了什么禍,豎子頑劣之類。
玄知圣君最討厭麻煩事,但知他們本意不壞,只是太過愚笨,好心辦壞事,才沒做懲罰。
自從收了徒弟,仙尊不是在補(bǔ)山,重建,聽著魔音灌耳,就是在一眾長老中央聽著他們一聲聲指責(zé)思緒放空,等這些苦主們氣順了,再送上歉禮讓他們帶下山去。
好像前一千年的清凈,就是為了后面的“熱鬧”做準(zhǔn)備似的。
但凡事有度,他心里也壓著火,同樣怕幾個孩子最后被貫壞,給別人帶來麻煩,怎么樣都是不對的,所以在三個小豆丁偶然一次浪翻了車后,仙尊徹底怒了。
一道冷白的劍光從江晚愁的丹藥峰劃到寒劍峰,底下的弟子們仰頭去看,響起一片細(xì)碎嘀咕。
“哎,聽說了嗎,玄知圣君的幾個徒弟將江師叔的靈藥給拔了。百年一開花呢,江師叔的淚都要淹透了丹藥峰的靈田地面了?!?/p>
“??這是為何。”
“哦,聽說是當(dāng)胡蘿卜了。”
望斷秋幾人被拎著進(jìn)主殿,便覺得大事不妙,不等反應(yīng),他便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冷冷如明月的師尊膝上,而扶風(fēng)和川長思,也被兩道法術(shù)定在了原地,隨后……
“啪——”
小望斷秋只覺得下身一涼,然后巴掌帶著掌風(fēng)落在了他白嫩屁股上,一陣麻癢,屁股通紅。
“可曾知錯了?!毕勺鹄淅涞?。
望斷秋小時候長得精致,趴在師尊膝上,呼吸間都是冷冷的雪香。他睜大眼睛,張著嘴,幾秒后臉色爆紅,眸中滿是羞怒。
他竟然……他竟然敢??!
“啪——”
見二徒弟不說話,仙尊道了一句不知悔改,又沖著他屁股打去。
這下不止是他,扶風(fēng)和川長思夜傻眼了,一想到等下他們也要被扒了褲子放在膝上打,就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可惜卻被法術(shù)定住,冷汗津津的看著面容發(fā)冷的白衣仙尊。
“可曾知錯!”
仙尊坐在軟榻上,一身白衣層層疊疊的飄逸,冷清如玉的面容俊美,膝上趴著個皮膚紅得宛若煮熟的蝦子一般的稚子,稚子被他扒了褲子,白皙屁股都被打紅。
想望斷秋堂堂魔尊,豈受過這種侮辱!他黑眸中燃燒著兩叢火,隱隱流淌出暗紅,咬牙切齒的憤怒頂嘴:“不服!我沒錯?。 ?/p>
他們這次確實(shí)沒錯,那靈藥葉子像胡蘿卜,百年一開花,花落了后的葉子才是有用的,但若是花落光了之后還埋進(jìn)土里,那這矯情的靈藥便會流失到所有藥效,他們看見后大發(fā)善心拔了出來。
唐棠那里知道這個,就知道徒弟非但不認(rèn)錯,還和他頂嘴。頓時大動肝火,寬袖下那只揚(yáng)起來的手五指修長冷白如玉,狠落在小望斷秋屁股上,打出啪啪兩聲脆響。
“將你師叔的靈藥弄壞,竟還敢頂嘴,說自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