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好偏心啊……”
有人踩過綠草發(fā)出聲響。
耳邊心臟怦怦亂跳的聲音逐漸平息,唐棠歪著頭躺在草地上,敞著腿流淌乳白,他劇烈的喘息,剛瀕死的快感中掙脫,便被人抱在了懷中,下意識的伸手,沾染草屑的手抓著他衣襟。
仙尊剛從寒潭撈上來,一身半透明的薄衣緊貼著皮肉,沾染著一點(diǎn)草屑的痕跡,幾絲墨發(fā)貼他線條優(yōu)美的瓷白脖頸,他無力偏著臉倚著徒弟結(jié)實(shí)的胸膛。睜著一雙黑潤的瞳眸,鴉色眼睫濕漉,漠然也變成了失神,征征地瞧著望斷秋,時不時的可憐顫栗,竟有些活色生香的勾人。
望斷秋眉目慵懶,手掌貼著師尊熱燙濕漉的側(cè)臉,用拇指擦掉他眼下淚痕,可這么一動,便刺激的師尊喉嚨中溢出一聲氣音般的嗚咽,他身體抖了一下,眸中的淚盞不住地滑落。
擦眼淚的動作一頓,過了許久,望斷秋才鳳眸幽暗不明的,輕嘆了一口氣:
“瞧瞧,流著淚,顫著身,連腹中都裝滿了小師弟的元陽,如此惹人憐,叫弟子心疼極了?!?/p>
他嘴上說著心疼,卻將手往下伸,那修長的三根手指,伸進(jìn)師尊裹滿精液的肉穴攪動一番,像是惱怒這青澀了近千年的銷魂洞不是被他親自破開,里面含著不是他的濃精,攪動弄得爛熟腸肉蠕動亂響,濕噠噠地裹緊了他得手指。
那地方被小徒弟插腫了,成了艷紅的顏色,碰一碰都要流水。唐棠敏感地低喘,渙散的黑眸恢復(fù)神智,被徒弟修長的手指玩弄的身體細(xì)細(xì)發(fā)著抖,水光瀲滟的眸冷冷看著他,氣息不穩(wěn):
“你要做什么?”
望斷秋長了一雙邪氣的鳳眸,笑起來含情脈脈,他道:“自然是與師尊討教雙修之術(shù)?!闭f著,他抽出那沾著濁液的手,大逆不道地捏住師尊下頜,不等那張涼薄的嘴冷冷吐出放肆和畜生四字,便堵了上去,叼著師尊香軟舌尖,吸吮舔弄。
共感在快要到達(dá)頂峰時就被唐棠掐停,望斷秋和扶風(fēng)上不來下不去,硬得肉莖生疼。望斷秋動作十分粗魯,讓唐棠顫栗著想哭。
扶風(fēng)用劍陣?yán)ё〈ㄩL思,回過頭,看見望斷秋抱著滿身情欲的師尊吮吸他的舌頭,將他親的眸中含淚,鴉色眼羽濕潤,一道津液淌過側(cè)臉。
劍修眸色一暗,沉沉地看著師尊,呼吸也重了。
望斷秋修火靈力,常年體熱,唐棠又火毒未解,本就敏感的身體因吃了一條熱燙的舌頭,哆哆嗦嗦的抖,淚水流了滿臉。
“滾唔,滾開——!”
他似乎沒想到連自己另外兩個徒弟都對他有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慌亂無措間,用盡全力推開望斷秋,唇角掛著一絲晶瑩地急喘了一聲,腦海中只有一個逃離的想法,狼狽向外面爬。
山野郊外,月色明亮,濕淋薄衫從仙尊肩頭滑下,蒙著一層水光的冰肌雪膚宛若冷釉似的,線條優(yōu)美,發(fā)尾滴水的墨發(fā)四處滑落,他膝蓋跪在地上,大腿內(nèi)側(cè)嫩肉微抖,仔細(xì)一看滿是濁白濃精。
他們從不知道仙尊那層層白衣下竟有這么一副肩寬窄腰,臀翹而挺的誘人身姿,他慌不擇路,那白生生的臀顫顫抖動,中央青澀穴眼紅腫,合不攏地成了小孔,甚至能看見里面嫩紅的肉。
望斷秋和扶風(fēng)還沒射,怎么忍得了這樣視覺刺激,何況平日里冷清漠然的師尊,被弄成了現(xiàn)在這幅淫蕩模樣,足夠勾起他們的劣性根。
“師尊要去哪?”
身后傳來魔鬼的聲音,燒得神志不清的仙尊還未爬幾步,便被一只大手扯住腳踝,狼狽跌在地上,被徒弟拽了回去,望斷秋腰眼將他抱了起來,那根粗熱的東西在仙尊臀間肉花中摩擦幾下,便用龜頭抵住,一個狠頂,噗嗤一聲,汁水橫流。
仙尊禁欲千年,哪哪都跟雪做的似的,怎么受得了溫度如此高的東西一記狠頂,當(dāng)即便難受的往后一仰,靠在身后強(qiáng)行奸淫他的二徒弟身上,睜著濕潤眼睛泄出一聲泣音,無力又招人疼,濕漉漉的睫羽抖動,兩行淚流過潮紅臉頰,覺得自己腹中仿佛落了一團(tuán)火似的,越來越熱要燒死他了,他難受扭動,媚肉一層層繳緊肉棍,呲出一汪黏膩汁水,劈頭臉沖刷體內(nèi)這一根過于熱燙的肉莖。
冷若冰霜的臉布滿潮紅,眼淚在臉頰上流淌過痕跡:“啊……,好,好燙……”
如此同時,全息共感一開,三人感官鏈接,他的三個徒弟都被師尊這又吸又噴的銷魂刺激到悶哼,望斷秋絲毫不顧師尊剛剛被他送上極樂,便兇猛挺腰,裹著一層水亮的肉刃狂風(fēng)暴雨地四處沖撞著濕軟腸道,暢快的吸氣,享受至極。
龜頭推開層層腸肉,擠壓過熱燙精水的觸感太過真實(shí),川長思和扶風(fēng)喘息不停,仿佛他們的孽根也正在師尊身體里,肆意抽插似的。
扶風(fēng)忍不了了,他走到前面,跪在師尊身前,冷白的手從黑袍下彈出硬到發(fā)紫的蓬勃孽根,抵在師尊濕噠噠的穴眼,試探著往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