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望斷秋斜坐在榻上,火紅的衣衫上繡著繁復的金色紋路,一只手懶懶地撐著頭,另一只手伸出去,指尖上落著黑蝶。
前些日子洪荒秘境再度開啟,修仙界忽然流出幾件品階不低的天階法寶,令人疑惑的是,這幾件法寶已經(jīng)被記錄在冊,屬于玄知圣君。
此事只在秘境附近的城池小范圍傳播,魔使一聽到,便飛過來告訴望斷秋。
恰巧望斷秋記性好,想起十幾年前的升仙大會上,他師尊并未去洪荒秘境,那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便有些耐人尋味了。
他思量再三,叫魔使去查,今日便是魔使查清了那些寶貝是哪來的,特意來稟報,不過……
毫無預兆,望斷秋忽然嗅到一股冷冷清清的勾人香味,眼前景色褪去,變成后山。
明亮的月色下,仙尊只穿了一件被水弄到半透明的薄衣,躺在草地上,弓著勁瘦腰身,水淋淋的平坦肚皮勒出一道粗長肉條的痕跡,在月色下極為惹眼,那雙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渙散失神。
而他身下疲軟的男根,驀然被一陣如有實質(zhì)的緊致濕熱層層包裹,越縮越緊,噴淋灼熱。
望斷秋瞳孔猛然一縮。
外面,竹林。
扶風正練著劍,破風聲凌厲,忽然,他單膝跪地,忍不住悶哼一聲,那黑色衣袍被肉眼可見地頂起一大塊,他狼狽的喘被許久,睜開一雙黑沉沉的眸,風雨欲來一般,冷冷的念著。
“川,長,思。”
——
連自瀆都未曾有過的身體被同為雄性用孽根貫穿,那脹紅充血的家伙長驅(qū)直入,直接撐開了仙尊體內(nèi)每一寸青澀的褶皺,又大又熱入得深極了,仙尊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堅硬龜頭抵在他直腸口的難耐異物感,和青筋興奮的突突跳動。
唐棠腦海中已經(jīng)炸開了連綿不斷的白光,呼吸不順,雖然他黑化的王八蛋徒弟進來的時候很粗魯,但耐不住這具身體修煉了近千年的無情道和冰靈力,而毒蛛的蛛毒又讓他常年冰冷的身體溫度驟然升高。
冰被融化成了水,想也知道劍修現(xiàn)在究竟有多敏感,所以這粗暴的破身,雖疼卻也爽得令人失聲,他僵住了許久,平息不下要命的快感。
川長思只當他是疼的,其實他也沒感受到哪去,這檔子水乳交融之事也是他對師尊起了歹心后現(xiàn)學來的,瞧著仿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模樣,實際才剛一進去便快被師尊吸力越來越強的濕熱肉洞夾射了,尾椎骨陣陣發(fā)麻,若是有尾巴,毛都會炸起來。
按理說黑化的徒弟現(xiàn)在應該像春宮圖里一樣悍猛地挺動腰肢,操得身下人四肢顫抖,哀哀哭叫著疼,但一看到渾身僵硬的師尊,同樣沒什么經(jīng)驗就有些手足無措,不想他疼,忍著脹痛欲望,低身將渾身濕漉的師尊緊緊摟到懷里,在他脖頸處舔吮,撫摸著他凸起的肚子,緩緩揉弄按壓。
外界的按壓讓穴肉更加貼緊了那根粗硬的肉棍,還很青澀的嫩肉被燙的瑟縮著,小腹一陣陣發(fā)熱,唐棠猛地一顫,忍不住“呃啊”了一聲,白皙雙腿忍不住蹬踹嫩綠的青草地,不懂這張牙舞爪的小畜生,怎么就又成了乖乖牌的模樣。
他下面被插開的肉洞裹著硬熱肉棍又咬又吸,爽得黏液滑膩地流淌,暖乎乎的包裹著讓他快樂的粗壯,表面卻是一副難堪的模樣,抓著徒弟的發(fā),低喘一聲,怒意冰冷:
“孽障,滾!”
川長思被他抓的痛哼一聲,負氣似的咬了一口師尊濕淋的白嫩脖頸,下身開始律動,碩長一根粗熱在熱乎乎的嬌嫩腸道中連綿不斷地劇烈抽插,腸液咕啾亂響,順著脹紅肉莖的抽動飛濺到體外,黏膩膩地糊在白嫩屁股上,艷紅穴眼水光一片。
“師尊的身體好熱……。那處又咬又吸,還在淌著水?!?/p>
唐棠過于熱燙的身體顛簸,抓著小徒弟的發(fā),咬著牙一言不發(fā),急促的呼吸著青草香,身上小徒弟暢快的喘息隱隱傳進他耳中,他卻說不出別的話,只覺得初被同為雄性男根開苞時的疼痛,漸漸化成又熱又漲的情潮,從被侵犯的地方擴散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