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挺翹的肉臀中間,原本粉嫩的穴眼紅腫,已經(jīng)看不見褶皺,艷麗的像一朵鼓脹的肉花,正濕噠噠的往外吐著絲絲白漿,順著流淌到鼓鼓囊囊的卵蛋,再沿著垂下的肉棒滴淌到地上。
因為主人的羞恥,肉花蠕動一瞬,宗左呼吸急促的扶著性器,飽滿龜頭碾壓幾下肉花,隨后腰胯一挺,碩長粗壯猛然沒入白臀。
“啊——!”
因為角度原因,顧琢風(fēng)和阿薩德清楚的看見,一根碩長粗硬的家伙抵在那磨蹭了幾下,宗左一個挺腰,紫紅的猙獰沒入挺翹肉臀,隨著一聲被擠壓出來的噗嗤水聲,乳白精液混合著汁水四濺。
哨兵的腸道剛被阿薩德開過苞,充血的腸道內(nèi)熱乎乎的都是精液和汁水,宗左粗硬的性器一沖進(jìn)去,典獄長那因為結(jié)合熱而過于熱燙的腸道內(nèi)就像沸騰了一樣,緊緊拉扯著獸莖往里吞。
“嘶,操……怎么這么熱?!?/p>
宗左罵了句臟話,爽得喉結(jié)忍不住一滾,雙手按著唐棠濕淋淋還在顫抖的白嫩屁股,不給他喘口氣的時間,操縱著大肉棒狠狠往前頂。
“啊,把……呃啊,”嫩紅腸肉早就被阿薩德的倒刺刮的紅腫充血,褶皺都被磨平了點兒,另一個哨兵粗硬得生殖器在這肉嘟嘟的濕熱腸道中捅捅鑿鑿,每一下撞擊,都能引的唐棠渾身哆嗦。
軍裝下挺翹臀部被拍得亂響,他戴著皮手套的手被迫把著椅子椅背,隨著身后的大力沖撞顛簸,下面昂揚粉嫩的東西跟著亂晃,滴滴答答的流淌著黏液,貼身的黑t恤被摟起來堆積在胸上,露出泛著水光薄薄的胸肌,和線條流暢緊致的小腹。
那微鼓的小腹凸起一根碩長肉棒進(jìn)出的痕跡,黏黏糊糊的水聲響起,空氣中充滿了曖昧。
陣陣快感讓唐棠夾著宗左性器的肉壁小幅度抽搐,腸液一股一股往下噴,他爽得尾巴都在抖,卻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低罵:“呃……我要殺了你們,瘋……瘋子,變態(tài)啊嗯,別,別碰?!?/p>
宗左哪知道他是爽的,只以為他是被自己氣的渾身發(fā)抖,對著那水淋淋的白屁股狠狠拍了幾下,啪啪的聲音響亮極了,白嫩屁股像果凍一樣顫抖起來,浮現(xiàn)出男人巴掌的紅痕。
聽著唐棠的悶哼,見他身體都粉透了,宗左又快又急地挺動精壯有力的雄腰,粗熱肉棍捅進(jìn)熱乎乎的腸道,操得典獄長尾巴根兒都在顫,喘息著忽然咧開一抹笑:“這么生氣啊典獄長?嘶,也是,誰讓我們這仨瘋子就稀罕你這哨兵的身體呢,又熱又緊……媽的,水真多,噴得我爽死了。”
“舒服嗎寶貝兒,還想找結(jié)合向?qū)矗堪???/p>
惡狼惡聲惡氣的問他,但唐棠哪回答的出來,他要被那粗粗熱熱一個勁兒捅弄直腸的獸莖干到爽死了,阿薩德操得他穴肉紅腫,宗左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一陣刺刺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癢。
他喉嚨不斷溢出難耐的喘息,生理淚水蓄在眼眶,顫抖著洇濕睫毛,黑發(fā)間一對貓耳朵都被刺激的忍不住耷拉下來,成了飛機耳,垂下的尾巴更是抖得可憐。
濕漉漉的屁股印著巴掌的紅痕,被一雙小麥色的大手按著,手指陷入彈性很好的臀肉中,胯骨擠壓的挺翹臀肉變了形,啪啪撞擊混合了黏黏糊糊的水聲,每次離開都能看見臀肉抖動,淫水牽扯,又長又直的白腿顫抖著,混合著白漿的汁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在腳下形成水洼。
阿薩德呼吸急促的看著那邊,自給自足地擼動性器,身后的獅子尾巴亂晃,有些急躁。
聽著典獄長壓抑的低吟,宗左爽快的粗喘,顧琢風(fēng)走到唐棠面前,單腿跪在那晃動個不停的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從囚犯服下掏出一根膨脹充血的大肉棍,邊釋放出信息素安撫著典獄長,邊捏著他潮紅發(fā)熱的臉頰,把這大東西喂給他吃。
他的東西色澤淺一些,卻是不亞于另外二人的粗壯,條條青筋虬結(jié),龜頭圓潤,看起來很兇。
顧琢風(fēng)捏著唐棠的臉頰,看著他微尖的犬齒,神色稍微有些猶豫,扶著粗壯的肉棍,小心地把龜頭放在那長著倒刺的粉舌頭上,淺淺滑動起來。
唐棠雙手把著椅子,身后的沖撞和歡愉讓他壓低的貓耳朵抖動,身體隨著撞擊向前,他額發(fā)濕潤面容潮紅,眼睫濕漉漉的,口腔中含著一個流淌著水的紅潤飽滿的龜頭,腥臊的味道漸漸擴散。
炙熱如烙鐵般的肉棍在濕軟充血的腸道內(nèi)頂操,來回貫穿直腸口,那被倒刺卡過的紅腫直腸口哆哆嗦嗦咬緊了欲望的頂端。宗左頓時吸了口氣,從尾巴根兒竄過一陣舒坦的酥麻,他身后垂著的狼尾巴上的毛炸起來,更加發(fā)了狠的往前沖撞!
啪啪水聲越來越大,掛著層黏液的紫紅肉屌進(jìn)得更兇,仿佛要把黑貓青年操死在自己身下!男人抓捏著他屁股,喘息越來越粗:“操,騷腸壁一個勁兒抖,水多的插起來都他媽有聲了!”
他一邊說一邊加大力道,裹著一層水亮的紫紅肉棍連連沒入哨兵直冒水兒的紅腫肉花,一下接一下狠頂,咕嘰咕嘰的水聲越發(fā)響亮。
宗左一雙狼眼兒盯著撩開衣服的典獄長,在他翹臀勁腰上打了個轉(zhuǎn)兒,最后落在那壓低的飛機耳上,粗熱的大雞巴飛快頂操劇烈痙攣的腸壁,聽著短促的悶哼,粗喘著惡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