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感覺到煙的熱度,宴清越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勾纏著的舌,抽離自己濕噠噠的舌尖。
他穿著校服,黑襯衫衣領(lǐng)的扣子沒系,舔了舔嫣紅的唇,懶散地站在旁邊看他們,抬起手吸一口煙,吐出薄薄的白色煙霧。
美色迷的唐棠隱隱走神,直到下身傳來的快感,一波一波席卷神經(jīng),他壓抑不住的呻吟一聲,五指插進(jìn)楚驕的頭發(fā),不知道是要拉他起來,還是將他往胯下按。
“楚……楚驕,啊,裴呃,裴珩,操,你們別舔了……”
他已經(jīng)到射精的邊緣,嗓音沙啞的拉楚驕頭發(fā),又不敢太過用力,楚驕艱難的給他做深喉,緊實(shí)的喉管勒著龜頭,噎的眼淚從眼角流下,也護(hù)食的不肯松開。
“呃,要射了,要射了!楚驕,嗯他媽別含了??!”
唐棠語氣急躁,渾身肌肉繃緊,似乎在努力壓制射意,裴珩使壞的咬住他脖頸,唐棠渾身一哆嗦,抖著雞巴射在楚驕喉嚨。
他忍得太久了,射精的快感轟然炸開,眼前陣陣白光閃過,等從快感中緩過神,楚驕已經(jīng)吞咽完精液,抬頭吐出顏色脹紅的肉棒。
一雙黑眼睛淚汪汪的,依戀的和唐棠的眼睛對視,淚水從眼角滑落下去,艷紅的唇沾染口水。
唐棠看著他的眼睛,注意到里面的情緒,心臟跳動(dòng)頻率變快,不知道為什么移開視線,啞著嗓子嘀咕:“在,在外面鬧什么啊。”
他抹了抹雞巴上的口水,剛要把那東西塞回去,身后的裴珩突然抱起他,把他扔到旁邊的墊子上。
男更衣室有一個(gè)廢棄的軍綠色跳高墊子,唐棠被扔在上面。
他一懵,隨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仨牲口要沒不要臉的做什么,手腳并用的往出爬:“臥槽,你們仨要干什么?這他媽可是在外面??!”
宴清越理解鬼才,他慢悠悠走過去壓住唐棠,笑吟吟的調(diào)侃:“哦?不在外面就可以了?”
手指勾著他的褲子,脫下來扔到旁邊的墊子上,脫掉自己的衣物,將粗硬塞進(jìn)他的臀縫。
“……去你的吧,不在外面也不行,哎宴清越,別他媽蹭?!?/p>
他被噎住片刻,隨后罵罵咧咧,直到身后爛熟肉花夾住龜頭,才倒吸一口涼氣,聲音發(fā)緊的掙扎,可還是被粗硬猛的貫穿。
“呃啊??!”
他昨夜被干的時(shí)間太長,那地兒還腫著呢,輕易便迎接了侵占者,歡歡喜喜的貼著它蠕動(dòng)。
“宴清越……”唐棠跪在墊子上,勉強(qiáng)撐住自己的身體,聲音發(fā)緊的咬著牙:“我日你大爺?。 ?/p>
“寶貝口味這么重?。俊?/p>
宴清越狐貍眼微彎,握著唐棠腰狠狠往前一頂,騷心被刺激的顫抖,淤紅腸道痙攣著分泌淫液,唐棠剩下的話卡住,喉嚨溢出聲嗚咽,蜜色翹臀顫抖的惹眼極了。
他撒嬌般貼在唐棠身上,修長的手去摸他的肉棒,音色繾綣:“不過,這根東西操誰都不行。”
說著松開手,輕輕戳了戳半勃的大肉棒,聲音含笑輕輕低語:
“這兒……只能被我們操射,寶貝,不要想別的?!?/p>
淤紅腸道內(nèi)大肉棒抵著騷心,細(xì)細(xì)地研磨,淫水把嫩肉弄得濕滑,唐棠覺得那大東西燙的驚人,身后的含笑低語,也帶來莫名的壓迫力,他呼吸急促緊繃身體。
宴清越把唐棠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雞巴上,裴珩脫了衣服過來,撕開唐棠乳頭上貼的創(chuàng)可貼,低著頭去舔紅腫肉粒,弄得大乳暈晶瑩,肉粒掛著色情的銀絲。
唐棠身體抖了抖,酥麻的癢流竄在體內(nèi),他象征性掙扎兩下,聽到宴清越低聲讓他別動(dòng),說更衣室門沒鎖,渾身僵硬,不知道這小王八蛋說得是真的還是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