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雞兒害怕的唐棠心臟砰砰直跳,他穩(wěn)住顫抖的手心一橫開始作死:“沒想好,但絕對不會是男的,我會娶個溫柔的妻子,生一雙可愛的兒女,那誰說得沒錯,男的和男的……哎?!?/p>
他很欠操地暢想著未來,聽的三人臉色越來越黑,最后一句讓他們難受的話沒說出去,楚驕便突然暴起將他按在床上,但即使他憤怒的胸膛起伏不定,也沒忘記護(hù)住唐棠的后腦。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唐棠枕上楚驕的手,手中煙頭不小心撩到他的肩膀,但楚驕仿佛感覺不到疼似的,黑眼睛執(zhí)拗地盯著唐棠哥哥,一點都不敢去想他描述的場景,難過的眼圈都泛紅了。
唐棠先是一懵,隨后也不管講究不講究了,連忙把煙頭按在鐵架床邊弄滅,胳膊支撐在他身下起來一點,一把扯開楚驕衣領(lǐng)往里看。
楚驕皮膚很白,肩上燙出的紅印就很明顯,氣的唐棠臉色難看地松開他衣領(lǐng),壓不住心中的怒氣推搡他胸膛,罵:“艸,你他媽瘋了?我剛才要是在他媽抬高點兒,你現(xiàn)在就毀容了!”
他怒的氣息微重,眸中都是火光,比受傷的人情緒激動,但肩膀上的疼痛沒引起楚驕的注意力,他將棠棠哥哥壓在床上,微長的黑發(fā)垂下,臉色蒼白,唇色艷麗,掀不起波瀾的眸看著唐棠。
似乎不解的皺眉,病態(tài)呢喃:“哥哥,你怎么能娶妻呢,怎么能生孩子……”
他撐著旁邊的床直起身,一把扯住唐棠的紅球衣,看似羸弱的手臂繃緊,肌肉并發(fā)出攻擊力。
“刺啦——”
一聲撕裂的聲音后,唐棠上身一涼,紅球衣成了碎布,掛在他蜜色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起伏,淡粉小點還有些腫,羞羞澀澀從布料里探頭。
由于他們四人上小學(xué)時差點被人給綁架,家長們當(dāng)即覺得,男孩子怎么也不能手無縛雞之力,就讓他們學(xué)了好幾年拳,再加上家庭和成長環(huán)境的影響,導(dǎo)致他們看起來很早熟。
所以,用外貌來判定他們的實力是最不正確的,這不,漂亮陰郁的小病嬌,如今不就把陽光的蜜皮小豹子壓在身下撕碎了衣服嗎。
唐棠似乎被他弄蒙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臥槽。”反應(yīng)過來后抬腿就要踹,綠著臉吼:“楚驕你丫的干什么!!給我滾下去!”
他掙扎亂踹,楚驕壓下他作亂的腿,歪頭看著他,聲音平靜的不正常,隱約帶著點不高興:“哥哥被壞人帶壞了,我不喜歡聽到那樣的話,所以要懲罰哥哥,給我操一次?!?/p>
“操你大爺!”
唐棠不斷地蹬腿,扭動,導(dǎo)致整張單人床都在晃悠,這時床邊的宴清越裴珩也動了起來。
三個人,三雙手,撕碎蜜皮直男衣服得力道都透著壓抑的憤怒,唐棠躺在床上掙扎,一拳打向楚驕的肚子,又踹了宴清越一腳,咬了裴珩的手一口。
他們心中各有憤怒,都不肯服輸,如同四頭強(qiáng)壯的雄獸一般在床上低吼廝殺,窄小的單人床吱嘎吱嘎劇烈搖晃,仿佛隨時要塌了一樣。
最后,唐棠累的氣喘吁吁,雙手被領(lǐng)帶捆住,下面脫得光溜溜的,球褲被撕碎扔在地上,他穿著白球鞋白襪子被裴珩抱起,坐在他袒露出的性器上,感受到那東西跟氣球似的膨脹變大變硬。
他粗喘著,頭皮隱隱發(fā)麻,心中祈禱今天花兒開的輕點,但看這架勢,應(yīng)該輕不了了。
雖然這事兒很舒服,很爽,但他媽爽過頭了屁股和腰要疼好幾天,他那兒還沒好利索呢。
“你們仨有病啊,”唐棠硬著頭皮在三個黑化崽崽的理智底線跳踢踏舞:“我說了我喜歡女人,只喜歡女人!那誰說的沒錯,男的和男的叫什么事兒啊,別招惹我成不成,操,裴珩你他媽別硬了!”
他的話像一把利刃,直接把宴清越三人心臟捅了個對穿,鮮血滴答滴答流下,仿佛呼吸都能牽扯傷口,悶痛不已。
裴珩發(fā)泄般撞了他一下,聽著他倒吸冷氣的聲音,緩慢道:“不然你讓它聽話點?!?/p>
“我特么怎么讓!”
聽起來咬牙切齒,裴珩的炙熱在他臀縫里磨蹭,龜頭流出來的黏液弄濕了穴口褶皺,他低笑:“簡單,它爽夠了,自然就不會再硬下去了……”
唐棠罵了一句娘,被捆住雙手也要扭著蜜色屁股掙扎,想逃離裴珩懷抱。
渾身上下的蜜色肌肉拼盡全力,好不容易撐住旁邊凳子,還沒起身,腰肢便被一雙大手抓住,他隨著重力一下坐回大雞巴上。
他悶哼一聲,沒等繼續(xù)掙扎,宴清越和楚驕就動了,他們走過來低頭一人咬住他一邊乳頭,懲罰似地用力吸他的乳,還啃咬奶尖和乳暈。
“啊我操——??!”
胸前埋了兩個腦袋,敏感的乳頭被叼著咬,宴清越這王八蛋還一邊漬漬的吃,一邊伸手?jǐn)]他雞巴,指腹有技巧地刺激龜頭,唐棠倒在裴珩懷中顫抖,馬眼一陣酸麻,穴口也被摩擦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