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唐棠喘息帶著迷茫的哭腔,仿佛要被這牲口操死在床上了,蜜色屁股夾著紫紅的大雞巴顫顫發(fā)抖,手機震動聲還未停,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在不接電話中,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
他胸肌起伏緩了許久,迷迷糊糊的想到這王八蛋真是從小黑到大。氣息不穩(wěn)欠干的挑釁:“滾……滾你祖宗,老子他媽的,呃?。?!比你雞巴都直!”
裴珩心里劃過一絲不爽,他已經(jīng)快到了零界點,喘息急促的笑了起來:“行……,那就聽著女朋友的電話被我操穴,射大肚子,直男。”
他拔出濕淋肉棒,將唐棠翻過身,重新堵上爛紅的肉穴,楚驕將電話扔到床邊,低頭吃奶一般,去吮吸唐棠蜜色胸肌和奶頭。
宿舍里上下鋪的鐵架床晃的快要散了架,手機在床上震動,亮起的屏幕上,頭像是一個女人拿著紅酒杯的背影照片,啪啪的肉體撞擊響亮,他的男朋友被同性的大屌貫穿著嫩紅肉穴。
大力撞擊數(shù)百下,唐棠肉棒射無可射,黑色恥毛濕噠噠的,蜜色胸肌被咬出牙印,紅腫的乳頭被一個大龜頭碾壓著乳交。
他飽滿的胸肌顫抖,喘息粗重,小腹凸起又平坦,快要被操瘋了的溢出哼哼。
裴珩被嫩肉砸吮的頭皮發(fā)麻,他腰胯顛動,脹紅性器在腸道“噗嗤噗嗤”迎著淫水沖刺,發(fā)出帶著水的悶聲,他低吼著爆射滾燙白漿。
“呃,射了!”
一股一股白漿噴淋在已經(jīng)被同性生殖器操的爛紅的腸道,直腸口包裹的精液早被大屌被插了出來,如今又被灌滿別人的白漿。
他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也阻止不了兄弟的內(nèi)射,帥氣英俊的直男隊長喉嚨溢出“嗬的一聲,大腿根部抽筋的抖,大張著嘴流下晶瑩口水。
楚驕低頭看著他,隨后有些蒼白的、骨骼分明的手扶住對方發(fā)燙的帥氣側(cè)臉,俯身含住他的唇,小狗般小心舔舐著,主人柔軟的口腔和舌頭。
手機的震動停止
—
宴清越黑著臉,給唐棠打了一遍又一遍電話,可最后都是無人接通,他依舊穿著那身衣服,像朵帶刺的紅玫瑰,坐在車里狠狠拍了下方向盤,跑車發(fā)出鳴笛聲。
“艸!”
當初在咖啡廳后巷,唐棠再三拒絕和他做愛,宴清越看他這可愛樣一時色令智昏答應(yīng)了,本想趕緊換回裝扮回宿舍看著唐棠,和他在微信上培養(yǎng)感情,等水到渠成,再來提出邀歡的請求。
哪想到他媽突然來電話,說什么唐叔新找的女朋友帶過來的外甥,和他一個班級,剛才打電話說那孩子被朋友邀請去酒吧玩,如今不知道去哪了,他對這些地方熟悉,讓他幫忙找一找人。
宴清越急著回去陪老婆,一點不想管這閑事,但單憑唐叔是唐棠親爹,也是看他長大的長輩,他就不能撂挑子不干,好不容易找到那外甥,本想能趕緊回去了。
結(jié)果那傻缺被下了藥,不分青紅皂白往貼他,被他一個手刀砍暈,失去耐心讓別人送去醫(yī)院。
宿舍那倆畜生什么德行宴清越再清楚不過,他忙完趕緊給唐棠打電話,結(jié)果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接,只好黑著臉,往他們仨的小群里發(fā)了一條信息。
【姓裴的,姓楚的,你們倆對他媽唐棠做什么了???!】
群是當初想和唐棠坦白他們仨都是gay時建的,但最后也沒機會說,群名始終只有一個字。
【愁】
確實,宴清越好愁。
【作家想說的話:】
昨天那章肉大修啦,多加了一千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