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唐棠被神醫(yī)品嘗著唇,只能發(fā)出一聲鼻音,他躺在劍客胸膛,被人家掰著腿插入陽具,而佛子出家人的孽根,也貫穿了他的身體,一抽一頂?shù)暮貌豢旎睢?/p>
“唔……嗚……”
啪啪啪的撞擊響亮,顏色變紅的穴口夾著兩根同樣粗壯的大東西,它們密集而兇狠的狂操,帶著無窮的醋意和不甘,懲罰著身體的主人,撞得腿根紅了一片。
唐棠嘴巴被親吻,涎液流落白皙的下巴,他身體劇烈顛簸,被操的肚子都快破了,腸道一片酸酸麻麻,剛修養(yǎng)好的肉壁被摩擦充血。
“放……唔——!拔出去,唔哈,混唔——!!”
溫卿隱吮吸他的舌頭,舌根都被吃的發(fā)麻。一句話說的含糊不清,張嘴便流出淫蕩的涎液,唐棠氣急了咬下去,牙尖嘴利的直接將溫卿隱舌頭咬出個小口子。
血腥味在倆人唇齒彌漫,溫卿隱嘶了一聲,退出濕淋淋的舌頭,一絲混合著血跡的晶瑩,斷在教主臉側(cè),他無奈:“忘恩負義?!?/p>
兩個大龜頭在狠撞直腸口,小腹被頂?shù)耐蛊鹩窒氯?,唐棠咽了咽口水,聽到溫卿隱的話后哼笑,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xù)續(xù):“是,唔……我這人天生便壞,啊呃——!從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圖報……”
他沙啞的嗓音慵懶,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身體卻是嬌嫩的不行,稍微一插插便委屈的流水。
活的張揚恣意,誰也抵擋不了這樣的人。
插入腸道的兩根肉莖脹大,撐得唐棠喘了一聲,寂塵和君離眸色微暗,腰胯顛動的越來越狠,粗硬孽根鉆進挺翹屁股,兇猛的像要搗爛腸道,龜頭砰砰鑿擊直腸口。
“啊——??!輕點,唔狗東西,啊,嗚……好長,怎么這么大,”唐棠被操的直往上顛簸,一聲聲的呻吟難耐,細小的鼻音更加勾人。
龜頭每撞擊一下直腸口,騷嘴便“咕嘰”地嘬一下最敏感的馬眼,一下一下的加快力道,撞得肚子噗啾噗啾亂響,唐棠渾身僵硬的呻吟,前面肉棒硬的緊貼腹部。
寂塵和君離呼吸微亂,他們狠狠的往前頂,用力的往前沖撞,撞擊聲一下比一下響,最后直腸口受不住,“噗嗤”被兩個龜頭撐開。
“呃——”
他們兩舒爽悶哼,唐棠則僵硬著身體,叫都叫不出來了,最后癱在君離懷里,硬邦邦的肉莖抖動射精,腳指頭跟抽了筋似的。
溫卿隱扶著自己的東西,沒敢對教主的嘴下手,只好扶著粗硬柱身用淌水的頂端摩擦艷紅乳頭,一下一下的蹭著,馬眼處流淌的黏液,把小乳頭弄的晶瑩色情。
垂眸,低喘。
仿佛只是這樣蹭一蹭,就能讓病弱男寵滿足。
嬌嫩濕淋的肉繳緊陽具,穴心震顫噴出大堆粘液泡著敏感的龜頭,寂塵和君離舒爽的腹部肌肉繃緊,層層疊疊腸肉繳的他們快要受不了了,不顧高潮后緊實腸壁,強有力的“噗嗤噗嗤”沖撞。
朝三暮四的魔頭剛剛高潮,被干的難耐的呻吟了幾聲,肚皮痙攣勒出肉莖進出的痕跡,他嗓音沙啞惡意的問:“嗯——!圣僧,君閣主,你們正道的君子……和我這魔教的魔頭歡好,快……快不快活啊……陽具怎么如此的硬……唔輕點?!?/p>
男人們不說話,只是操他操的更狠了些,他又悶哼著看向溫卿隱,瞧著這位病弱神醫(yī),握著硬挺的東西蹭他的胸,都一副要射出的意思,唇角的笑意便更大了。
魔頭墨發(fā)垂落,濃艷的臉含著難耐的春意,鳳眸惡劣又乖張的彎起,被操的汁水淋漓還在笑:“哈……什么慈悲為懷的佛子,正道魁首,和醫(yī)者仁心的神醫(yī)那……不過,呃哈——,不過是三個色中惡鬼罷了?!?/p>
他不知死活的挑釁,寂塵和君離眸色晦暗,認下了色中餓鬼的稱呼,龜頭狠狠地肏開直腸口,碩大到把結(jié)腸撐開,在拔出沾染粘液的肉莖,強暴似的狠狠干進去。
一通狂抽亂插的轟炸,唐棠再也挑釁不出來,溫卿隱拉過他一只手,手心包裹著大龜頭,一下一下的往上面沖撞,爽的低低喘息。
大魔頭又一次緊接高潮,寂塵和君離感受肉壁繳緊,尾椎骨被吸的酥麻,硬的像兩根石頭一樣又粗又燙的大肉棒插進深處。
他們呼吸越來越急,誰也不服誰的沖撞,肏的唐棠死去活來,啪啪啪一陣兇猛的較量。直到唐棠達到高潮,腸道緊緊夾著肉棒,發(fā)了瘋似的嘬吸著龜頭,勢必要榨出精液,好好撫慰一下銷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