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旗下有一家溫泉館,主打的是露天溫泉,和養(yǎng)生藥浴之類娛樂,在周邊幾個城市都很有名氣,預(yù)約幾乎要排到年后,但今天卻來了三個不用預(yù)約便能進去享受的人。
符哲茂目不斜視,送二爺和唐先生去了溫泉區(qū),便在最外面守門,以防有人誤入這個區(qū)域。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天氣轉(zhuǎn)涼了,來泡溫泉的人還是挺多的,不過……符哲茂聽著耳邊歡笑的玩水聲,想起二爺吩咐他辦的事兒,不由得嘴角微抽,心里震驚還沒完全消退。
他是柳逢白的左膀右臂,跟二爺多年,從來不知道修身養(yǎng)性堪稱活佛的柳逢白柳二爺,開起葷來,竟然是色中餓鬼的德性。
艸,太他媽崩人設(shè)了……
符哲茂木著臉心想。
…………
天色微暗,幾顆星星點綴夜幕,溫泉區(qū)鵝卵石小路蜿蜒,兩旁的竹林被風吹動,發(fā)出讓人心靜的沙沙聲,里面偶爾傳出旅客在玩水的歡快說話聲,聽著人還不少。
唐棠是被柳逢白連哄帶騙,最后直接抱上車帶過來的,甚至到溫泉館后柳逢白還要抱他去換衣服,但奈何唐學神要臉,見逃也逃不掉,便氣急的答應(yīng)男人,他會換衣服出去找他。
柳逢白頓感惋惜。
更衣室。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唐棠站在柜子前,摸著柳逢白方才給他的一件浴袍,覺得這個手感有些不對勁,特意問了系統(tǒng),聽到系統(tǒng)搜索出的全部名稱,并且貼心的解釋后,拿著它的動作一頓。
不禁在心中感嘆,禁欲多年的老男人,開起葷來可真會玩兒啊——脫了自己的衣服,將浴袍換上。
……
柳逢白穿著黑色浴袍,常年鍛煉的身軀,屬于穿上衣服斯斯文文,脫下衣服荷爾蒙爆發(fā)的那掛,他抽煙的時候不多,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點了根細雪茄在門外等著。
煙草燃燒,一絲絲煙霧飄散。
身后的古典木門“咔嚓”一聲打開,儒雅的男人回頭,指間的細雪茄頂端燃著,猩紅色的火光中,彌漫出一絲辛辣。
門打開了,正向他走過來的青年,有著一雙讓人惋惜的、沒有焦距的雙眸,瘦而不羸弱的頎長身軀,被一件白色蕾絲浴袍裹著。
那浴袍太短了,短到青年大腿根部下一點,腰部系著一條素白的,掐出他勁腰的浴袍帶,朵朵白色玫瑰花蕾絲縫隙中,還能看到青年那瑩白皮肉。
唐大學神沒失明時,也喜歡晨跑,鍛煉,不是特別纖細的類型,反而有一種男性的美,薄薄的肌肉不多不少,既能撐起來玫瑰蕾絲浴袍,又不會讓人覺得辣眼睛,最重要的是那件內(nèi)褲,和浴袍是一套的,幾乎包裹不住半勃的性器,色和欲的沖擊力撲面而來。
柳逢白微瞇著眼,將青年從頭到腳看了個全,吸了口雪茄,薄唇微張吐出煙霧。
唐棠走出來后聞著味道,有些遲疑不定,直到柳逢白掐滅雪茄,過來牽住了他的手腕,他才聞到熟悉的味道,皺著眉扯了扯浴袍,問他:“這衣服,為什么這么薄?”
還……有點漏風?
唐棠父母很早便去世了,家里也沒什么親戚,成年后便打工賺錢,靠著獎學金和小比賽的獎勵,一直讀到大學,法語過了評級后便幫人翻譯文件賺取外快,每天忙忙碌碌,也沒去過什么溫泉館。
所以摸到這衣服縱使心里升起一些奇怪,但什么都不懂的學神,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上了。
“嗯?怎么了?!?/p>
柳逢白顯然早有準備,他拉著唐棠的手,讓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這件黑色的絲綢浴袍,衣服厚度差不多,但他的可一點不漏,老男人在信誓旦旦地,糊弄他家的小朋友:“這樣方便下水。”
他說的像真的,還體貼的給了選擇,含笑地溫柔問:“還是……寶寶想要件浴巾?”柳逢白離得近了些,輕聲:“只能圍住下面……爸爸掀開就能干進小穴里的那種,嗯?”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唐棠不禁后退一步,他聽著岳父赤裸裸帶著欲望的調(diào)戲,耳根驀然紅了一片,扭過頭去逃避這種感覺。
柳逢白笑了一聲,也不繼續(xù)逗他,牽著他的手走到由石頭圍成的溫泉池中間,扶著他小心下水。
進了溫泉區(qū),游客歡笑的聲音隱隱大了,好像是從不遠處那兩個溫泉池中傳出來的,唐棠有些僵硬,他站在溫度正好的池水內(nèi),手把著邊緣的石頭壁,按摩棒和周圍的聲音,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