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的思緒混亂。腦袋昏昏沉沉的,一團亂麻,等反應(yīng)過來,父親的肉棒已經(jīng)慢慢插入了他的身體,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掛在天空,蟬鳴更加響亮,屋內(nèi),空調(diào)沒有人打開,欲望的火越燒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響著,震動的床上,身穿紅色球衣的帥氣男孩兒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銅色皮膚健壯的叔叔拍著屁股操弄。
他脊背顫栗,果凍似的蜜色翹臀被拍打的亂晃,中間窄小的穴口讓兩根極為不凡的肉屌撐得老大老大,隨著抽插還能看到外翻的穴眼緊箍肉棒的根部,蠕動著噴水。
唐棠穿著的紅球衣早就汗?jié)?,緊緊貼在曲線完美的身體,胸肌上兩個挺立異常明顯,江凌淵抬起頭,隔著衣服一口咬住。
“嘶…別……別咬,艸……別他娘呃……別他娘咬?!?/p>
唐棠氣息都亂了,他推搡著江凌淵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兩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著軟了身體,只能任由他們施展獸欲,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輸。
“江……江凌淵,你媽的沒……沒斷奶是吧呃……”
他粗重地喘息著,說話的聲音都抖了,火紅的球衣也泥濘的不像話,球場肆意奔跑的少年,如今媚態(tài)縱生。
最色氣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讓無數(shù)男人都羨慕嫉妒的陰莖,不知道怎么被紅繩捆了起來,還在頂端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隨著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亂甩亂晃地拍打著腹肌,流下一點點前列腺液。后續(xù)追更|2306‘92,396
手順著兒子的紅球衣探進去,帶著薄繭的掌心摸著汗?jié)竦慕馍眢w,江凌淵呢喃了一句:“寶寶……”隨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頭。
口腔濕漉熱燙,隔著衣服噬咬的感覺好像更加強烈了,胸口處傳來的酥麻瘙癢讓唐棠過了電一般顫抖,男人們也沒閑著,公狗腰兇悍打樁,你來我往的往撞擊騷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來越響,似乎要將騷心插爛,他壓抑的悶哼了一聲,蜜色翹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腸道內(nèi)無數(shù)小舌頭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噴淋在他們倆的龜頭。
爛熟的肉洞又緊,又濕,爽的兩個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獸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滿青筋的大屌橫沖直撞的往腹腔深處鑿弄,“砰砰砰”的貫穿,把還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頂峰,在他抽搐身體還嘴硬的說“雞巴小……小的老子一……一點都不爽”的聲音中,胯部“啪”地緊貼穴眼,肉棒摩擦過另外一根肉棒和腸道,直接埋進腹腔,抖動著“突突”噴射。
“唔——!燙!好燙??!”
唐棠死去活來的抽搐著,意亂情迷的短促嗚咽一聲,他雙眼翻白,難過的一節(jié)舌尖都吐了出來,真真像可愛的狗狗一樣,往下滴落著口水,白襪子下的腳趾也抽筋似的蜷縮。
江凌淵吐掉兒子的奶頭,略微抬起身體,皺著眉去親吻著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緊實到不像話的騷穴緊緊夾著雞巴蠕動,熱燙的精液混合著腸液,劈頭蓋臉的噴濺。
好緊,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約而同的喟嘆。
倆野驢精整整素了一個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夠滿足,所以江凌淵和根本沒軟下去的江刑又一次開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罵人。
男人們回報更為激烈的撞擊,“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聲聲控制不住的悶哼,呻吟,勾畫出淫蕩的畫面,他們射過一輪后換了姿勢。
桀驁少年面容潮紅,張揚的眉眼間映著飄飄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紅球衣濕透,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給脫掉,他側(cè)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長且爆發(fā)力十足的蜜色長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來,兵痞子叔叔和撲克臉爸爸一前一后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個體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皺著眉喘息,側(cè)躺在床上被猛干,細密汗水劃過蜜色皮膚暈染在床單,看起來就很q彈的胸肌鑲嵌著兩顆紅腫的奶頭,微隆的肚皮還能看見肉棒瘋狂進出的運動軌跡,那深度看著都可怕,駭人的緊。
江凌淵的手握著兒子那根系著紅繩,已經(jīng)被憋到泛紅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紅軟的騷穴,由于射不出來津液,層層濕軟的腸肉抽搐,幾乎瘋狂的蠕動著,如同一張張饑渴的小嘴兒吮吸兩根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