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俊明的“真愛”林饒蓉,因?yàn)檎词至艘恍┎辉撆龅?,以后的日子也絕不會好過。
至于丁嘉熙……
顧匪剛說到這,就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他抬頭問道:“什么事?”
門外傳來副官悶悶的低聲:“大帥,丁嘉熙說他有關(guān)于上次敵軍轟炸倉庫的內(nèi)情,想要告訴大帥?!?/p>
顧匪一頓,懷里的男孩兒仿佛只聽到了“丁嘉熙”這三個(gè)字,頓時(shí)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掙扎了起來,顧匪忙的摟住他,看他不經(jīng)意露出恐慌的眸,心疼的吻了吻他,在抬頭沖門外的副官暴躁吼了一聲:“把丁嘉熙抓起來,挑斷手筋腳筋在扔出去?!?/p>
他大手輕輕撫摸著唐棠的脊背,不耐煩:“告訴他滾,債我收了,其他的我顧匪不需要?!?/p>
感覺到男人的安撫,唐棠逐漸停止了掙扎,他趴在顧匪懷里,小小地松了口氣,一邊在心里嘟囔“他老公可真是霸道的人腿軟”,一邊默念著自己編的劇本,心想要他死的哥哥,從小就讓丁嘉豪欺負(fù)他的哥哥已經(jīng)沒辦法在來欺負(fù)他。
他不用再怕了。
這么想著,懦弱的小公子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扯了扯顧匪的衣服。
顧匪察覺到衣服上很輕很輕的力道,微微低頭看過去,就見男孩兒手抓著他的軍裝,仰著頭用一雙漂亮的杏仁眼注視著他,又瑟縮地縮了縮脖子,小小聲問。
“我……我可以去學(xué)醫(yī)學(xué)嗎?”
鼓起勇氣的商量著,由于之前哭久了,水亮的杏仁眼還有些紅,依舊帶著一點(diǎn)兒怯生生的情緒。
顧匪心里軟的一塌糊涂,他輕捏了捏男孩兒軟乎乎的小臉蛋兒,勾著唇角壞胚似的討價(jià)還價(jià)。
“好啊……”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引誘,他離得近了,近到炙熱的呼吸都快要噴灑在男孩兒臉側(cè),抱怨:“不過……寶寶這兩天對白卿之的態(tài)度讓我好生氣啊,得穿旗袍給我干一次,我才能消氣?!?/p>
他手臂摟著唐棠的腰往上一提,咬了咬眼前透著粉的小耳朵,呼吸烘著他:“好不好?寶貝兒。”
唐棠被他緊緊摟著,小耳朵癢癢的,臉頰紅的要命,又羞又臊的漂亮眼眸都溢出了水霧,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可男人一直在低低的問。
他臊的快要哭了出來。
最后小公子受不住了,小手推搡著顧大帥結(jié)實(shí)的胸膛,帶著軟綿綿的哭腔,妥協(xié)了男人的要求。
“嗚……好、好?!?/p>
【作家想說的話:】
屋內(nèi)……
顧大帥暴躁地和副官吼了一聲:讓他滾?。?/p>
門外……
副官一個(gè)激靈挺直脊背,qaq,他轉(zhuǎn)身對小兵喊道:聽到?jīng)],大帥讓他滾??!
小公子穿旗袍,被大帥體內(nèi)射尿
大帥府。
深秋,花園里的綠植大多枯萎,涼亭中粗糙的石桌面上搭著軍帽,旁邊忽的有一聲嗚咽傳來,引得樹枝上的小鳥兒也歪著頭看了過去。
只見石凳落坐著一個(gè)身穿深綠色軍裝的高大男人,男人腿上還斜斜地坐了一位穿著酒紅色旗袍的小公子,他被男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捏住下巴,仰著頭被迫承受中能將他吞入腹中的深吻。
修身的旗袍很完美地勾勒出小公子身體的曲線,他雙手緊緊把著男人肩膀,仰著頭和男人漬漬的親吻,旗袍下略有些單薄的身體可憐兮兮地發(fā)抖,一抹細(xì)膩雪白的皮肉在開到大腿根的叉中若隱若現(xiàn),和旗袍的酒紅色對比起來更為色欲。
“嗚……唔哈……”
漬漬水聲和幾個(gè)帶著空餉的嗚咽,讓樹上小鳥兒黑豆眼都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