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好說話極了,但在場的人都明白,這倆人每一個好惹得,除非是活膩歪了,不然,沒人想去跟他們?nèi)ι弦粚Α?/p>
楚安煦看著手機屏幕上大寫的勝利,無聊的關(guān)閉屏幕,往沙發(fā)上一靠:“賀聞還行不行了,這都幾點了,他人呢?”
葉淮洐燈光下的臉冷白,淡聲回他:“應(yīng)該快了?!?/p>
這話茬剛落,那邊,賀聞就順著樓梯走向了卡座,其他人一看他人來了,趕緊站起來問好,聲音也盡量壓低,不打擾三個爺談事兒。
賀聞坐在沙發(fā),懶散的翹著二郎腿,他拿出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煙,旁邊的男人很有眼力價,趕緊彎腰把打火機蓋打開,用手護(hù)著點燃。賀聞微微偏頭,讓火苗舔舐過白色的香煙,煙草亮著火星,他后背往沙發(fā)上一倚,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
低啞道:“離老遠(yuǎn)就聽見你喊我,怎么,五天不見甚是想念?”
楚安煦呵呵一聲:“別貧了,我是想說,正好這段時間剛比完賽,我們是直接回學(xué)校,還是出去玩?zhèn)€一個月再回去?!?/p>
也不知道怎么,眾多比賽都趕著這這一個月,賀聞去參加籃球比賽,葉淮洐參加鋼琴比賽,而楚安煦熬了好幾天,才終于結(jié)束了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的煎熬,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學(xué),就想著能好好玩一玩。
這事兒不大,不過還是得問問另外倆人,如果就他自己不去學(xué)校,那玩的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呢。
賀聞沒怎么考慮,懶洋洋的說:“回學(xué)校干什么?嘖,”他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不耐煩“我記得……參加比賽前好像新來了個老師?老媽子似的,煩的要命?!?/p>
這么想著,賀聞忽地歪了歪頭,隨口喊了個人名。離得不遠(yuǎn),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曷牭阶约旱拿郑酥奇移ばδ樀臏愡^來:“聞哥叫我???”
賀聞胳膊橫在沙發(fā)邊緣,懶散的吸了口煙,他吐出煙霧,嗯了一聲,嗓子有些?。骸罢f說最近學(xué)校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兒?還有,那個姓姜的老師弄沒弄走呢。”
眼前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杲幸竺?,和三個太子爺一樣,都是a班的,聽到賀聞問話,直接愁的嘆了口氣:“別提了聞哥,那個姜元思是副院長罩著的,我們一整他,他就哭,他一哭,那副院長就跟瘋了似的找茬,我瞧著啊,這倆人也是個同道中人?!?/p>
殷明隱隱暗示了一句,然后提到什么好玩的,湊過去很是興致沖沖的說道:“要說有意思的,到是有一個,學(xué)校前幾天新來了一個英語老師,叫唐棠,之前老孟不是生病了嗎,聽說這位唐老師是來幫老孟代課的?!?/p>
酒吧喧囂至極,這把大冒險不知道抽中了什么,卡座那幫人又瘋了起來,聲音大的讓三個大男孩都隱隱聽不清殷明在說些什么。
卡座人不多,今天能來參加這場接風(fēng)宴的人,都是學(xué)校里玩的比較好的,三個人誰也不想敗壞興致。他們各自起身,走到二樓的圍欄前,一邊往下面看,一邊聽殷明說話。
殷明說著學(xué)校里新來的唐老師長得如何,講課多風(fēng)趣,人多么溫和斯文,幾個大男孩安靜的聽著,不過興趣不大。
楚安煦玩著手機,叼著瓶娃哈哈一口一口的嘬的正來勁,這幅酒吧喝奶的幼稚樣兒讓賀聞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來,嘴角都跟著抽了抽。
耳邊音樂聲依舊很燃、很炸。樓下,古銅色皮膚的男舞者貼身熱舞,荷爾蒙并發(fā)出淫亂的氣息。葉淮洐沒什么表情,拿著一杯冒著氣泡的冰酒,垂著眸懶懶往樓下看了一眼,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那些歡場浪子們,忽地,在一個人身上停住了目光。
又過了幾秒,他沖旁邊招了招手,一直等待少爺們吩咐的酒保一看葉淮洐叫他,趕緊幾步走過來站定,男酒保恭敬的低了低頭,就聽到葉淮洐用淡漠的聲音問。
“樓下舞池里,那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是誰?!?/p>
【作家想說的話:】
會是誰呢?(????????)
會是我們溫和斯文又“很正經(jīng)”的美人老師嗎
還沒出現(xiàn)的唐棠委委屈屈:周……周一了(貓貓揣手,試圖要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