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董事“砰砰砰”的撞擊,大龜頭來來回回的插入直腸口,再不就拐著彎撞擊騷心,刺激男性菊穴里的前列腺。唐棠已經(jīng)爽痛交加的失去神智,整個人像性愛娃娃一樣只會啊啊啊的哭叫,他跪在地上,戳在茶幾腳的小肉棒已經(jīng)射不出精夜,頂端都微微泛紅了起來。
“舒服么唐特助?”
霍董事聲音低啞的問他,他霸道得按著特助的脊背,整個人跨坐在助理挺翹的屁股上一通兇狠的研磨,弄得唐棠抽搐哭叫,胡言亂語的求饒聲別提多可憐了。
“嗚嗚嗚要壞了……呃哈別插……別插要玩壞了嗚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騷穴抽搐的簡直要爽死他的大雞巴,霍霆沉呼吸一窒,不在研磨爛熟的騷心,而是死命的去撞擊直腸口,暴脹一圈的大雞巴更加炙熱,燙的軟肉都在哀哀痙攣,他紅著眼告訴撞擊好幾百下,直到將唐棠幾乎肏的昏厥,才狠狠一頂,噴射出源源不斷的灼熱。
特助被燙的哭叫,掙扎著想要逃離暴脹大雞巴,可還是被董事長抓住,使勁顛動胯部,將所有濃精一滴不漏地灌進(jìn)特助的騷穴。
“不……不要……啊啊啊?。?!”
有力的雙臂緊緊箍著男助理,董事長喘息粗重,死死的往里頂,助理叫的像快斷氣了,顫顫發(fā)抖了幾秒,便再也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男助理臉頰掛著淚痕,白皙的身體即使昏迷不醒都在細(xì)微的顫抖,好不可憐。
霍霆沉心跳聲沉穩(wěn)有力,巨大的快感過去,他呼出口氣,松懈了力道,不在禁錮著唐棠。
房間內(nèi)彌漫著石楠花的氣味,可憐的唐特助像破敗不堪的人偶娃娃,他側(cè)臉緊貼著茶幾,如同古代公子般清騅俊逸的相貌早已染上情欲的顏色。
霍霆沉垂著眼看他,又過了一會兒,順了順?biāo)麧駶櫟暮诎l(fā),低頭吻了吻肩胛骨處的凸起。
男人貼著他顫抖的脊背,滿足的嘆謂消散在空氣。
——
月色當(dāng)空,這個時間天已經(jīng)黑透,相對的,城市中金迷紙醉的夜生活早就已經(jīng)開始了。
z市最大的娛樂城,門外停著不少豪車,這時,一輛張揚(yáng)的紅色跑車停在門口,沈?yàn)戯L(fēng)下車,將車鑰匙扔給服務(wù)生。
看清楚來人是誰,站在大門兩旁的侍者趕緊拉開門,恭敬低下頭問好,沈?yàn)戯L(fēng)頷首,迎著光,走進(jìn)喧鬧無比的大廳酒吧。
“沈董?!笨鄱?。玲六、酒、二,三,酒,六·
圈子里的名媛公子看見人,紛紛像他問好,有些眼睛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一絲驚嘆和害羞。
不同于高爾夫球場時那一身優(yōu)騅的運(yùn)動裝,沈?yàn)戯L(fēng)挑花眼含笑,中長發(fā)微微散落,酒紅色西服帥氣又瀟灑,一個十足的風(fēng)流浪子,招蜂引蝶的能力也是一流。
幾個少爺小姐貪婪的看著沈?yàn)戯L(fēng),心里怦怦直跳,叫囂著想要去征服這個男人,想讓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只為他們停留,他們深覺得這個幸運(yùn)的人會是自己。
終于,有人動了。
去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孩子,長得有些男生女相,像玫瑰花一樣?jì)擅?,一說話小臉蛋紅撲撲的,很能惹人的憐愛。
“沈董,賞臉過來喝杯酒嗎?”
男孩嬌怯的看著他。
沈?yàn)戯L(fēng)唇角蓄著笑,他并沒怪罪男孩突然攔下他,但也沒答應(yīng)對方的請求,只是對服務(wù)員招了招手,溫柔的說今天大家的消費(fèi)記他賬上,聽著眾人的歡呼,沈?yàn)戯L(fēng)微微頷首,道一句玩得愉快,便離開了一樓的大廳。
“沈董依舊這么有風(fēng)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