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把我叫硬了?!被煅腥苏Z氣正經(jīng)。
醫(yī)生緊緊抿唇,將白大褂抓出褶皺,那雙讓人心生欲念的手修長、白皙,頂端卻沾染著粉。無框眼鏡的遮擋下,醫(yī)生眼神閃躲,紅潮順著冷清的臉蔓延入脖頸——文森逡巡的視線遺憾的停留在衣領(lǐng)處,他隱約覺得好像哪里出錯了。
看醫(yī)生的模樣,又不像是閱盡千帆的老手,可在他身上,偏偏純情和妖冶互相融合,相得益彰。
“抱歉。”
醫(yī)生斂眸,纖長的眼睫顫了顫,低低的道歉聲中還包涵情欲的啞,讓文森心尖一顫。
“醫(yī)生,”文森蔚藍色的眼睛掀起波瀾,步態(tài)優(yōu)騅的走動,西服褲下鼓鼓囊囊的地方尤其惹眼,他看著不斷拿衣擺遮擋自己的唐棠,吐字清晰:“我想……比起道歉,我可能更需要您負責(zé)?!?/p>
混血男人身材高大,西裝三件套裁剪精良,左胸口的白玫瑰嬌艷欲滴,可縱使他給自己套了個紳士的殼子,也擋不住渾身上位者的氣場。
手工皮鞋踩在地磚,他的主人步態(tài)優(yōu)騅,一步一步的接近,卻讓對面的醫(yī)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唐棠警鈴大震,他快速的提上褲子,拼盡全力想要沖去男人壓迫的包圍。可惜,卻被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掐住了脖子,身體猛的往后一貫,跌坐在馬桶上。
“醫(yī)生?!蔽纳鳖i的手慢慢上移,不輕不重的捏住唐棠的臉頰,往上一掰。
醫(yī)生被迫抬頭,鏡片后的眸色慌張驚恐,男人彎下腰,輕輕啄吻他的唇瓣,呼吸熱燙:“乖一些,我不想太粗魯?!?/p>
門外,文森的保鏢收到消息,讓他們原地待命,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幾人沒有權(quán)利對教父的決定做出疑問,他們安靜的等待著。
——
“嗚……啊……”
黑色的大理石洗手池中間物品散落,鋪上了白大褂,年輕醫(yī)生抓緊了衣服,背靠鏡子,雙腿大開的發(fā)著抖。
身前混血男人扶著他的膝蓋,另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插入他早就被玩的爛熟的菊穴,微涼的布料漸漸被醫(yī)生的體溫捂熱,開始在騷腸子里研磨,一寸一寸的探索。
紅腫的肛口瑟瑟巍巍吐著晶瑩,騷嘴貪吃的很,沒一會兒就打濕了男人的手。文森眸色詫異,似乎是沒想道醫(yī)生的水竟然這么多。
醫(yī)生滿身情欲,大白屁股指痕明顯,腫的跟爛熟的桃一樣,中間的肛口也被捅壞了,泛著糜爛的紅,他盯著那騷浪的小嘴,拔下了自己胸前的白玫瑰。
“你……你要做什么?!碧铺穆曇舾蓾?,似乎接受不了自己馬上要被一個陌生人困在衛(wèi)生間強奸的事實。
“白玫瑰很配你。”文森微微一笑,玫瑰花堅硬的花梗,一點一點沒入紅腫的菊穴。
白玫瑰被文森當裝飾品佩戴,肯定是沒有刺的,但是根莖依舊硬挺,帶著棱。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粗糙的花梗來回進出在紅腫的穴眼,不規(guī)則的棱磨得他酸軟難耐,唐棠呼吸急促,身體細微的抖動:“唔……別…別啊——”他想要拒絕,可根部突然碾壓上騷點,白玫瑰往里深入,力氣大的讓他失控尖叫。
“啊啊啊——”
他高潮了,小肉棒抖了好幾下才溢出星點精液,夾著玫瑰花的菊穴蠕動抽搐,綻放的花苞簌簌顫動,淫水順著綠色花梗打濕了純白的花瓣,花瓣承受不住黏液重量,拉著絲“滴答……”
落在地上。
美人倚著鏡子喘息,他敞開兩腿,肥臀上指痕明顯,穴眼紅腫的像漂亮的肉套子,還有……一朵插入其中的白玫瑰。
真美……
文森眼神一暗,他抽出玫瑰花扔在地上,解開腰帶,釋放出被包裹在內(nèi)褲中,碩長粗壯的一大根肉棒。
依舊是肉文攻標配的驢玩應(yīng)兒,雖然青筋可怕,但勝在顏色白凈,看起來沉甸甸的壓手,應(yīng)該不止二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