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干穴聲越來越大,這個體位入的深極了,幾乎每次都能插進直腸口,探索最深處無人問及的甬道,騷心被細細密密頂撞,軟肉抽搐,噴出一股股熱燙汁液。
“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高潮,騷腸子被侵犯者插的爛熟,源源不斷的涌出汁水,使少年像個女人一樣潮噴。
郎川感受著騷腸子里阻力加重,胯下的巨物更是不留余地的抽插了起來,他掰著肉臀,撲哧撲哧地飛快撞擊,肛口快速進出一根紫紅色的肉柱,濁白濃精星星點點往外飛濺,真是淫亂又色情。
“嗚嗚嗚太快了……呃哈……太……太快了唔呃呃呃……”甜膩的哀求逐漸變成破碎的淫叫,大雞巴力氣越來越大,幾乎要把騷腸子插爛一般。
“騷貨,爽不爽……嗯?!大雞巴插的你爽不爽?!”郎川低吼,他攬過唐棠的腿彎,將渾身抽搐的少年抱起來,沒有絲毫停頓,死命的往自己性器上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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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爽……嗚嗚嗚爽死了……?。?!輕點輕點——”唐棠帶著哭腔嗚咽,摟緊男人的脖子,被大雞巴肏的渾身抽搐,只能尖叫求饒:“啊呃呃……別??!……啊呃呃呃——”
郎川喘息粗重:“呼……騷兔子,淫穴真他媽爽?!贝T長一根死命往里鑿,那直腸口的一圈軟肉就像小嘴一樣緊緊咬著龜頭。
來回拉扯的快感讓二人都爽的不行,唐棠尖叫一聲,前后齊齊噴射騷水,乳白色的奶水也從充血的大奶頭噴射。
郎川手臂青筋暴起,低吼著將少年拋起來,在隨著重力狠狠貫穿。
“啪啪啪怕”的操弄越來越快,腸道媚肉被摩擦的充血,酸軟瘙癢的快感讓唐棠渾身哆嗦,雙眼翻白,淅淅瀝瀝尿在郎川爆發(fā)力十足的肌肉上。
“騷貨……”郎川粗喘聲越來越重,瘋狂撞擊了四五百下,最后腹部肌肉緊繃,龜頭插進直腸口成結(jié),巖漿般的濃精源源不斷打在腸壁充血的軟肉上,燙的騷腸子瑟瑟蠕動,配合著涌出汁水。
唐棠被燙的嗚咽一聲,渾身劇烈抽搐,還沒緩過來,就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硬的像鐵似的性器又脹大了一點,比精液更加多的尿液緊隨其后灌了進來。
“啊啊啊啊——尿了……嗚嗚嗚崽崽……”唐棠胡言亂語地哭叫,掙扎著想要遠離男人,可惜他力氣不大,犬類的結(jié)也一直卡在直腸口,讓他有種拖拽的病態(tài)快感。
洶涌的水流燙的驚人,一道一道噴射進腸道深處,唐棠掙脫不開,只能認命的摟著男人的脖頸,被他尿大了肚子。
郎川在溫軟的腸道里舒舒服服的尿了個痛快,他抱著唐棠坐在床邊,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小兔子圓滾滾的肚皮。
“寶寶……晚安?!?/p>
……
今天是月末,也是小兔子假孕的最后一天,大腦發(fā)射的錯誤信號將在“生產(chǎn)”后結(jié)束。
臨近生產(chǎn),唐棠陷入了瘋狂屯……毛的潛意識,自己的毛不忍心往下拔,就去rua九尾狐的尾巴,反正顏色也差不多。
可能是覺得“誒……還挺好用”小兔子又顛顛去rua狼尾巴,最后眼巴巴的看著蛇尾潤澤如玉石的鱗片,遺憾的收回心思。
柳無相看了看那個有好多毛組成的小窩,默默把他成年時褪下的蛇鱗給小兔子。
“你最好啦~”唐棠美滋滋的抱著一堆墨色玉石,顛顛地跑回去,往灰白相間的毛里插黑色鱗片。
看他這么開心,幾個大妖可愁的夠嗆,小兔子這么喜歡崽,萬一明天睡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生了個寂寞,那還不得傷心死?
在外面呼風(fēng)喚雨的幾個大妖愁啊……狐貍和狼愁的搖尾巴,毛都掉了不少,黑蛇沒掉毛,但鱗片都不怎么瑩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