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貍嘴里吐不出象牙,郎川睨了他一眼,吝嗇的收回目光,把已經(jīng)看傻了的小傻兔放進手心,擼了一把后背,道:“死狐貍,不去玩你的真人宮斗游戲,跑我這做什么?!?/p>
燥熱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擼了一把后背,唐棠過電一樣回神,整只兔爽的毛都在發(fā)顫,欲火伴隨著撫摸傳遍全身,眼看著大手又一次摸了下來,小兔子一哆嗦,條件反射的蹬著后腿,可憐兮兮的“嘰嘰”叫個不停。
“別動。”郎川嘖了一聲,不顧小兔子幾乎沒有任何效果的掙扎,強行露兔:“讓我摸摸。”
“嘰呀!”小兔子瑟瑟發(fā)抖,顫顫地用后腿在狼爪子里蹬來蹬去。
救命啊??!狼對兔子耍流氓了有沒有妖管?。。?/p>
雖然郎川撫摸的不帶情欲,只是這對兔子來說不一樣啊,就算唐棠是兔妖,可本性還是不會改變的,比如兔子背部全是敏感點,并且摸多了可能會產(chǎn)生假孕的現(xiàn)象。
小白毛團抖得跟什么一樣,水汪汪的兔眸也包著淚花。白玹覺得挺有意思,笑瞇瞇的撐著下頜看過來,眸子里閃過絲絲趣味:“最近中原發(fā)生一樁食心案,碰巧之前為我大打出手的人也在被害者名單里,妖盟讓我收斂收斂?!?/p>
他好聽的聲音慢慢悠悠:“正好逗弄人類也玩膩了,來你這呆幾天,再去柳無相那轉一轉。”
郎川呵了一聲,“先不說我歡不歡迎你,你還想去柳無相那轉一轉?怎么,架沒打夠?”
“沒有,”白玹真誠的點頭,并且四處挑事:“郎川啊,我記得柳無相可是跟你有些過節(jié)呢~”
潛在意思:趕緊去打,我還等著吃瓜。
他們這些大妖活的時間太久了,無聊的時候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做,比如……打架。
可能是死狐貍看熱鬧的神情太過欠揍,郎川摸著小兔子顫顫發(fā)抖的背部,不爽的挑眉,沖天的妖氣凝聚成型,灰色狼王長嗥一聲,猛地像白玹沖去。
白玹丹鳳眼勾人,妖氣洶涌溢出,幻化為一頭白色、九尾的大狐貍,和沖過來的灰狼撕咬。
物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辦公室有陣法加持,就算破壞成廢墟凡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但沖天的妖氣濃縮在室內(nèi),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已經(jīng)快被天敵的氣息給淹入味了。
狼和狐貍撕咬的滿天毛發(fā)飛舞,唐棠神經(jīng)高度緊繃,滿腦子都是“啊啊啊啊又來了只狐貍!吃兔子的啊啊啊啊”,偏偏在這么恐慌的時候,郎川又摸了他背部一把。
小白兔腦袋嗡的一聲,整個兔僵硬了一兩秒,“嗖”地變回了人形,郎川手中一沉,幾乎眨眼間就接住一位渾身赤裸,肌膚似雪的男孩。
狐貍和狼打架的動作一停,綠油油的眼睛和野獸般的豎瞳齊齊看過來。
唐棠流著淚,被郎川公主抱抱在懷里,哆哆嗦嗦打了個哭嗝:“嗚……”
男孩臉色微微發(fā)白,黑潤的眸子噼里啪啦掉著淚,乖順的發(fā)絲里一對長長的兔耳朵垂著,仔細看看,仿佛還在一顫一顫的,就像弱弱小小的動物一樣,被欺負也只能哆嗦著承受。
兩個掠食者眸色一深,目光寸寸掃過小兔子軟白細膩的肌膚,胸前粉粉的兩個小奶尖,最后停在了身下……
修長的腿搭在郎川胳膊彎,腳指頭可愛的蜷縮著,小兔子變成人后毛量稀少,渾身都是白白凈凈的,小肉棒半軟不軟的垂落,龜頭緊貼在滿是精液的腿間。
郎川這時才感覺到手心里的黏膩,他喉結滾動,目光兇的幾乎要吃兔似的:“原來還是只小色兔?!?/p>
“不……不是?!碧铺募t了臉,結結巴巴,“兔子的背不能亂摸的,我……”他吭嘰:“我不是小色兔……”
白玹看他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就心頭火熱,他優(yōu)雅的走過去,彎著那雙勾人的丹鳳眼,指尖不輕不重的按在小白兔哆哆嗦嗦的粉唇,一下一下?lián)崦?/p>
狐貍精微微低頭,引誘道:“小家伙,成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