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撞人那?!甭迓@呼,嫩白的手捂住微微散開的領(lǐng)子,一瞬不瞬地瞪著他。
這就是帝國的三皇子?未來的帝國皇帝嗎?洛曼表面上忿忿不滿,實則暗暗打量眼前俊美邪氣的男人,別的不說,僅憑著這一身上位者的氣質(zhì),就讓洛曼臉紅心跳,他越看越覺得,唐棠那個每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alpha,配不上這么好的男人。
洛曼很懂得擴(kuò)大自身的優(yōu)勢,他長得并不是清純那一掛,所以西服也選了適合自己的艷麗顏色,甚至為了吸引安其羅的注意,他根據(jù)書里的描寫準(zhǔn)備好西裝,乍一看和安其羅的酒紅色還有些相似。
周圍的男男女女被洛曼的一聲驚呼吸引了目光,他們在二人契合度極高的西裝上打了個轉(zhuǎn),有看著洛曼微紅的小臉,眼睛里瞬間飄過“懂了懂了”。
軟香溫玉撲了滿懷,安其羅臉色微沉,好心情頃刻毀于一旦,修身養(yǎng)性多了,他本不欲和這人多做糾纏,可誰想到竟然還被不要命的攔下了。
“你這人…”洛曼見他不由分說就要走,立馬急了:“你還沒跟我道歉呢!”心里想著不對啊,書里不是說安其羅最喜歡上將那種不屈的倔脾氣嗎?
oga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讓他煩不勝煩,安其羅斂眸,突然輕笑出聲,男人唇側(cè)若有似無地一勾,給人一種很好說話的錯覺。
洛曼忐忑的心放下,微微挺直了胸膛,語氣嬌憨:“你叫什么名字?”他圓溜溜的眼睛靈動又好奇地望著他。
周圍的男男女女細(xì)細(xì)碎碎地低語,洛曼不僅不害羞,還大膽明艷的像一只驕傲的小孔雀。
安其羅沒心情陪他玩,只是微微低頭,很輕柔的問了他一句:“手不想要了么?”
洛曼原本因為男人溫柔的微笑、而變得羞澀的臉頰在下一秒褪去了血色,他驚恐地抬頭,明明安其羅的聲音輕柔極了,可洛曼卻清楚他是認(rèn)真的!
他突然想起來,書里的安其羅是個瘋子…
安琪羅唇側(cè)帶著笑,那雙狹長的眸幽幽地看向他,洛曼瞳孔猛縮,慌亂間退后了兩步,安其羅直起身子,沒意思地“嘖”了一聲,眼神吝嗇的收了回去,漫步走向宴會廳。
明眼人真是吃了好大一口瓜,他們絮絮地說“洛曼竟然當(dāng)眾勾引人”“唐上將知道嗎”“哈維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以及“洛曼。哈維配不上唐棠上將”的話頓時又氣又羞恥,漲紅著臉低頭跑開。
……
諾亞財團(tuán)身為商界的龍頭老大,作風(fēng)只能用一個“豪”字來形容,就像為今天慶功宴所準(zhǔn)備的宴會廳,足足幾百平米,頭上的水晶吊燈映射著暖光,長桌上的香檳塔酒液清澈,場間裝飾著繁花白羽,一眼望去明亮且有錢。
晚會還有十分鐘開始,唐棠進(jìn)去的時候不少人都停住了交談,落在男人身上的視線眾多,愛慕、欽佩、欣賞、只有零星幾個嫉妒和不甘,期中最為不甘心的怕是只有老哈維了。
老哈維看著“故友”的兒子如此威風(fēng),不僅想起自家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如今唐家要和哈維家退婚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出去,老哈維在政治上得罪過的人蠢蠢欲動,恨不得立馬拉他下馬。
他本來想一步一步,先利用上將處理好這些骯臟事,在吞噬掉唐家那塊誘人的大蛋糕,結(jié)果精心布置的棋局,全讓自己親兒子給毀了!
唐棠早已習(xí)慣這些視線,可今天不同,他菊穴深處的東西嗡嗡震動著,快感潮水般連綿不絕,那些人的目光赤裸,好似看透了他軍裝下濕淋淋的浪蕩。
上將平復(fù)呼吸,拿過侍者托盤上的酒杯,把冰涼的酒液一飲而盡。
唐棠現(xiàn)在很慶幸、來之前安其羅為了防止他逃跑,把鎖在他性器上的環(huán)打開了。那淫具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平時的時候是裝飾的紅金色圓環(huán),打開后記憶金屬會瞬間成膜似的緊緊箍住性器,如果他這輩子不想憋死,宴會后就得乖乖回去。
“棠棠,”老哈維笑著走過來,用滿懷關(guān)愛的目光看著他:“唐上將最近忙的啊,都沒空來看哈維叔叔了。”他語氣唏噓,像極了被無禮小輩怠慢的長輩。
“哈維叔叔,”上將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冷靜,裝作沒聽見話里的抱怨,低了低頭:“我想跟您談?wù)勀赣H定下的婚事?!?/p>
“好,好,”老哈維笑瞇瞇的,顧左右而言他:“成家立業(yè),你母親在世的時候就喜歡洛曼,如今早點結(jié)婚也……”
“哈維叔叔?!碧铺拇驍嗨骸拔蚁胪嘶??!?/p>
老哈維的臉驀地沉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怎么也沒想到唐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退婚,竟不給哈維家留一點顏面。
公子名媛們俱是眼前一亮“要退婚了要退婚了?啊啊啊啊上將單身了!”以往唐棠名頭上掛著個未婚夫,他們端著架子不好下手,如今都退婚了那還等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