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一步的男人們深吸口氣。
沈韻拳頭硬了,打了個響指把滕蔓收了回去,婁子騫和聞琮胸膛起伏,把剛邁出去的腳步挪回來。
“熊正,”
“啊??”熊正回頭,蒲扇大手一呼嚕锃亮的光頭,傻笑:“啥事啊老大。”
婁子騫霸道的摟住唐棠,咧嘴一笑,“沒事啊~恭喜你在月末最后一天……”他收斂笑容,語調(diào)平穩(wěn):“工資沒了。”
熊正:“……?”啊——因為點啥?。?!
……
滿目狼藉的城市,到處都是喪尸哀嚎的聲音,岑竹滿身狼狽,捂著流著血的胳膊,往其他基地走去。
“該死??!鄒菱!唐棠??!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像個瘋子一樣咒罵,腳步踉蹌著躲過喪尸,不停做著到另一個基地當(dāng)人上人的美夢,岑竹始終相信重生的自己是受上天眷顧的人。
可是……
眼前這個喪尸被啃沒一半的臉驚悚至極,渾濁的瞳孔,半腐爛的肌肉,少了幾塊肉的身體還尸潮那天穿的衣服。
這是被他害死的慕星!
岑竹驚恐地后退,唇瓣哆嗦:“不……”
慕星嗅到活人味道,不知為什么突然狂暴,岑竹沒有任何反擊能力的被活死人撲倒,血肉撕咬吞食,劇烈的疼痛讓他尖叫出聲。
搶奪過來的東西終究不屬于他,岑竹重生了一輩子,依舊逃不過死亡的結(jié)局,只不過這次他連喪尸都變不成了。
……
軍械庫的東西被搜刮了個干干凈凈,回去時換成了熊正開車,因為昌星宇這孩子受了情傷,這會兒還不知道躲那哭呢。
唐棠對前面打招呼的大漢笑了笑,寬松衛(wèi)衣?lián)踝×司o緊握著手,他含著一肚子精液,呼吸隱隱急促,勉強在射精的邊緣上了車。
隔板刺啦一聲落下,少年頃刻軟了身子,他滿臉潮紅,飽滿的臀肉細細顫栗,喉嚨里不斷溢出好聽的嗚咽。
“褲子都濕了,”沈韻優(yōu)雅地推了推眼鏡,翠綠色滕蔓點了點少年前段洇濕的布料,調(diào)笑道:“棠棠這么敏感?只被肛塞塞穴都能射出來?”滕蔓利落地扒光他的衣服,只留被小肉棒頂起一個小包,濕噠噠流著精水的棉質(zhì)內(nèi)褲。
甜膩的媚香讓三個男人喉結(jié)攢動,唐棠羞恥地夾緊雙腿,雙手捂著隆起的小肚子,啜泣:“都……嗚……都怪你們嗚嗚嗚…”
“對,都怪我們把騷寶貝肚子肏大了,”聞琮低頭,親親少年委屈撅起的小嘴,聲線沙?。骸岸即п虄毫?,不讓我們負責(zé)?”
唐棠耳尖紅紅,哼哼唧唧:“才不要呢……”
“那我們可太虧了,”婁子騫唇側(cè)若有似無地一勾,他摩挲著少年的細腰,語調(diào)懶懶散散:“開蓋有獎,再來三瓶,白送的老公棠棠都試用這么多次了,拒不退貨?!?/p>
“我……我才沒用你們!”
沈韻鏡片后的眸子含笑,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唐棠的下巴,紳士褪去外皮,像個偷香竊玉的富家公子,“……我們還可以現(xiàn)場試用?!?/p>
殘陽掛在天際,滿目瘡痍城市宛若曠野,車輛堆積在馬路,到處是喪尸的哀嚎聲,能結(jié)束末世的靈泉輾轉(zhuǎn)回到了主人身旁,天邊最后一絲陽光悄然落下,武裝車載著他們,行駛向人類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