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原本整潔干凈的房間,經(jīng)歷過昨晚瘋狂的性愛變得靡亂不堪,空氣中也充滿了那種聞起來就讓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唐棠光著身子,腰酸背痛地從亂成一團的被子中爬起來,原本美玉般的身體印著情欲的痕跡,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吸著氣把手伸向后面,碰了碰腫脹不堪的小花。
穴眼腫脹的一碰就又疼又癢,唐棠憋住氣,小心翼翼往里戳了一下,被肏干了一晚的腸肉依舊緊的厲害,指節(jié)小心翼翼的往里摸了摸,確定沒感覺到精液才抽出濕淋淋的手指。
狗東西還知道給他清理?
差點被干死在床上的唐影帝憤憤的扔掉床上被撕的稀碎的睡衣,掙扎著坐上輪椅,在柜子里找了套長袖高領的衣服穿好,氣咻咻地轉(zhuǎn)動著輪椅去洗漱。
……
樓下,陽光一股一股撒進來,食物的香氣彌漫在餐廳,唐念賢惠的往外端著粥,他氣質(zhì)溫婉,做什么都賞心悅目,又很容易讓人覺得放松。
祁煜一身居家服坐在主位吃早餐,原本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沒做發(fā)膠,幾縷黑色的碎發(fā)垂在眉間,少了些霸道的凌冽,多了慵懶的貴氣。
祁煜看上去心情很好,本就英俊的臉更是柔和了幾分,讓唐念控制不住微紅著臉,跟他談笑聊天。
而此時,電梯處叮的一聲,唐棠坐著輪椅咕嚕咕嚕行駛到了餐桌旁邊。
唐念說話聲一頓,像那看去,祁煜也眸子微亮,勾著唇用視線在少年身上逡巡。
別墅內(nèi)的采光很好,暖陽下,唐念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好像變好看了,臉還是那個臉,可沒了病態(tài)的蒼白,反而粉潤透著絲絲香甜,這一認知讓他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部消散,嗓子里堵了東西似的不上不下。
祁煜目光悠悠地打量著少年眼角眉梢的春意,和有些腫脹發(fā)紅的唇,喉結微動,心里隱隱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是他的人,是他親手澆灌出來的身體,青色的果子正在慢慢成熟,白紙一樣的少年被他用精液涂抹上媚態(tài)。
輕吐出口氣,祁煜移開著了火似的視線,變了變坐姿。
唐棠本來就膽小,現(xiàn)在更是被祁煜侵占地目光看的渾身僵硬,只能抓緊了輪椅把手,僵硬道:“祁……祁先生,哥哥,早上好?!?/p>
祁煜微微一笑,磁性好聽的聲音有些溫柔:“早?!?/p>
盡管心里嘔的厲害,唐念還是收斂了神色,溫柔的問:“棠棠早上好,今天太陽那么大怎么穿這么多?是不是沒有適季的衣服了?”他頓了頓,聲音有些苦澀:“都怪哥哥沒用,之前打工的工資支付你的藥費都勉強,更別說給你買幾套你喜歡的衣服了。”
唐棠一身寬大的白色高領衛(wèi)衣,襯得人又小又奶,他垂著眼睫,一聲不響的聽著唐念假仁假義的話在心里咂了咂嘴,他雙腿癱瘓后一年就沒吃過任何藥,陰雨天疼得厲害都靠硬挺,去哪見過唐念打工賺的錢?
唐影帝心里感嘆主角受真是好不要臉,把他說成為了拖油瓶弟弟打工的好哥哥,而自己就是那個沒用還拖后腿的廢物,他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如果唐念知道他衣服下遮擋的,是和祁煜一夜瘋狂下留下的痕跡,也不知道會是何感想。
唐棠在哪想著事,卻不知道祁煜看到的就是一個坐在輪椅上不吭不響的小可憐,他身材單薄的窩在輪椅里,不去辯解,不懷希望,對什么都無所謂,已經(jīng)認定自己是個廢物了。
祁煜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顫,他放下粥匙,淡淡道:“行了,有些事過去就過去,明天我休息,帶你們?nèi)ベI衣服和用品?!?/p>
唐念神色一僵,半晌才干澀道,“不……”他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男人輕飄飄的看了過來,喉嚨一哽,重新道:“好……給您添麻煩了?!?/p>
唐棠還沒來得及為這突如其來的購物驚訝,就感覺到手上一暖。
他微微低頭,見祁煜燥熱的大手從餐桌下伸過來安撫性的拍了拍自己放在腿上的手,一抬頭,直接對上了男人暗藏安慰的眼神。
唐棠表面上裝作害怕的縮了縮手,躲開觸碰,實際上一臉懵逼心想,這男人是腦補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啊。
感覺到小東西顫顫的躲開了他的觸碰,祁煜嘴角細微的動了動,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喝著粥,右手更加惡劣的抓住桌下微涼的小手,從嫩滑的手腕到指尖,一寸寸的捏弄把玩。
唐棠舀粥的那只手一僵,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連吃早餐都優(yōu)雅得體的哥哥,又咻地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