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情事了了,江堯微微弓起脊背,布滿力道抓痕的肌膚上細密汗珠滾動,給冷白結實的身軀蒙上層性感的水亮,他額頭抵著老師汗?jié)竦募?,呼吸著他身上那令人心神蕩漾的體香,溫存了好半晌,才緩緩拔出自己沾染一層黏膩的紫紅肉棍。
“啵”地一聲,仍然硬挺的肉棒滑出丞相被磨到爛熟的菊穴,那圓洞瞬間收縮,擠出一股一股濃稠白漿,流淌的滿臀都是。
“唔……”
丞相在他身下顫栗了一下,十分難耐的偏過頭,避開江堯身上那強烈的壓迫感與吃飽喝足的慵懶,微張著唇,呼吸著新鮮空氣。
幾絲墨發(fā)貼在他汗?jié)竦膬?yōu)美脖頸上,一小枚凸起喉結滾動,那蒙著層細汗的身軀,就像白釉一般細膩。
他眼尾還暈染了一抹紅,纖長眼睫掛著細碎的淚珠,唇瓣叫人吸吮研磨到微腫。
從江堯這個角度看過去,這江南來的如玉公子,不食人間煙火的讀書人,竟添幾分香艷之色,越發(fā)叫人移不開眼。
江堯瞧了老師半晌,低下頭去與他親昵,腦袋埋在老師脖頸處,蹭的老師直皺眉頭,一邊偏著頭躲避,一邊伸手松松抓著他的發(fā)絲,紅繩幽幽垂落到他嫩白胳膊,想將這惱人的東西推開。
江堯脖頸處垂著相思豆的紅繩微濕,仿佛不知道自己討人嫌似的,深深埋在老師香汗淋漓的頸窩,蹭了又蹭,才戀戀不舍起身,爬下床去。
他隨便撿起一件衣衫,松松攏在自己身上,露出一片汗?jié)竦男靥?,赤著腳去打來一盆清水,拿著布巾給老師清理著滿身泥濘和白漿,動作輕柔,小心的很。
就是他做的時候沒忍住,將陽精射進老師的肚子里了,雖然半路想起來,往出拔了一節(jié)繼續(xù)射,但依舊不怎么好清理,折騰了好半天,才排出老師體內全部精液,將特意尋來的奇藥抹在那紅腫可憐的肉花上。
他倒完水,爬上床,輕輕用干凈的毯子將赤裸裸的老師裹起來,放到外室的貴妃榻,回去弄好了床被,才輕手輕腳把老師抱回來。
唐棠因為醉酒,加上后面的勞累,這一路都睡得沉沉的,一點都不知道他被自己養(yǎng)大的乖崽兒吃了又吃,肚子裝滿對方的陽精。此時已經穿上干凈的寢衣躺在太子的被窩,眼尾帶紅,呼吸平穩(wěn)。
江堯全部收拾好,已經丑時了,他忙的汗水濕透了衣襟,出去沖了個冷水澡,才帶著滿身水汽回來,脫下木屐爬上床榻,面對著老師側躺而下,青絲懶散地鋪散在他身后。
忙碌了這么長時間,江堯臉上任然不帶倦色,黑眸亮的驚人,一瞬不瞬地瞧著老師。
心頭小鹿撒著歡兒,撞得他心臟怦怦亂跳,得到滿足的興奮還未從血液中顯然,他毫無困意的躺在床上,借著月光,看著床邊人。
半晌,昏暗中一陣窸窸窣窣,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嫩白修長的手,紅繩系在伶仃手腕,相思豆垂落雪白肌膚,襯出幾分纏綿情意。
黑夜?jié)u深,白晝將來,握在一起的手漸漸出了些汗,被他小心擦掉,再重新握住那只白皙玉手。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床邊人,帶著幾分偏執(zhí)的瞧著。
無人知曉,太子究竟肖想了他的老師,多少個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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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
唐棠眼睫微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眸,入目的是江堯熟睡的臉。
他的輪廓長開了,不再是小時候那般瘦小可憐的模樣,濃密眼睫覆蓋住黑眸,沉靜的睡顏多了幾分恬適與對他的依賴,帶毒的刺收斂干凈,滿是天潢貴胄的貴氣,手指還攥著他得衣袖。
唐棠垂眸瞧了瞧他攥著自己衣袖的手,心頭微微一觸,掀開眼皮瞇著眸瞧了長大的乖崽兒好半天,才心情好的移開視線。
今天不知為何,他起來后有些犯懶,只想在賴床一會兒,他面對著江堯側躺著,迎著外面的天光,百般無聊地數起乖崽兒的睫毛。
一根一根,數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來一些朦朦朧朧的夢中片段,臉色古怪,趁著江堯沒醒,暗暗感受了一下自己下身,前面清爽干凈,后面也沒有絲毫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