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抽筋般微顫,似乎被什么東西吮著,他握緊手中鋼筆,“唔”地悶哼聲性感,吞咽不下的口水漸漸流落清晰的下顎線,西裝革履的優(yōu)雅男人,瞧著無比的色情,叫鬼想要抱著疼愛一番。
唐棠舌根都被冰涼吮的發(fā)麻,直到又一陣陰風,禁錮他的東西消失,他喘息急促地抹把臉,從西服褲兜中掏出一把畫著朱紅咒語的黃符,在羅楓宸孟言澈現(xiàn)身時,嘩啦啦地扔過去。
羅楓宸和孟言澈瞬間察覺危險,躲開大半符紙的襲擊,但有那么一兩張,還是打在了他們倆身上,黑霧般的鬼氣被打的散了些許。
火燒般的疼痛席卷二鬼,羅楓宸被唐棠胡亂扔出的定身符給定在原地,臉色逐漸冷下來。
旁邊的孟言澈也黑了臉,他穿著干凈的黑色西裝,碰到符紙的胳膊漸漸洇濕一塊深色的痕跡,暗紅血液從袖口流落指尖,將蒼白給染紅,隨后……滴在了地板上。
唐棠心跳砰砰加速,茶色眼眸溢出狠辣,再次抽出幾張黃符,還沒等扔就被一道冷森森的鬼氣給禁錮,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跌坐在真皮沙發(fā)上,他掙扎著準備起身,卻被鬼氣給按了下去。
孟言澈率先走過去,他站在真皮沙發(fā)前面,當著唐棠的面兒,擦干凈指尖上的血跡。
扔掉沾染血的白手帕,用指甲縫隙中,帶著一絲血線的手指,捏住唐棠的下巴,喉嚨溢出一聲古怪的笑,吐息冰冷地呢喃。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唐總的心,這樣的狠。”
冰冷的手扯開他的西裝,扣子蹦開掉在地上,唐棠驀然露出大片雪膚,他壓抑怒火的低吼。
“孟言澈?。 ?/p>
羅楓宸眸色冷淡,給四周落下禁音封印,隨后看向真皮沙發(fā)。
穿著西裝的年輕惡鬼,將他的上司壓在沙發(fā)上,大力撕扯他的衣服,成熟矜貴的上司不斷掙扎。
真皮沙發(fā)晃動,怒聲呵斥不停,修身西服褲下的長腿,和黑色的亮面皮鞋,色情的微微顫栗,拉滿了總裁即將被鬼下屬強迫的刺激和禁忌。
孟言澈聽到唐棠的怒聲呵斥,冷笑一聲,將他褲子脫掉,和西服外套一起扔在邊上,唐總身上只剩下了扣子蹦開的白襯衫,夾著白襯衫的襯衫夾,和黑色棉襪,勒著雪白小腿的棉襪夾。
他垂眸睥睨著,沙發(fā)上目露怒火,氣的直喘的唐總,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滋味,總之很不爽,知道唐棠可能想讓他消失,那股子不爽便開始瘋狂翻涌,叫他想要咬碎唐棠的喉嚨。
惡鬼眸中泛起猩紅,低頭伏在唐棠脖頸間,呼吸出的冷氣中夾雜著讓唐棠警鈴大作的危險。
他頓感頭皮發(fā)麻,呼吸急促,喉結滾動一瞬,忽然察覺一條冰涼的舌頭,重重舔過他的血管。
呼吸驟然一停,胸腔內一顆心臟“砰砰砰……”,跳越來越快,令人亢奮的血液流淌全身。唐棠差點被孟言澈這一下舔硬了,雖然汗?jié)竦暮蟊潮鶝觯裆蠋淼拇碳?,卻是無法比擬的。
他緊繃著悶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察覺一條冰冷粗硬的棍子塞進他的臀縫,來回摩擦幾下,龜頭黏液將臀縫弄濕,卵蛋和會陰被狠狠摩擦,沒幾下就把唐棠前面的粉雞巴戳得高高翹起。
孟言澈摟著唐棠,并未瞧見,但卻察覺到隔著襯衫的腹肌被一個硬抵住,他喉嚨溢出一聲笑。
“唐總,你硬了啊……”
他語氣溫和低說著,將吐著黏液的大龜頭抵在唐棠嫩紅穴口處,一下一下戳弄著穴眼,那淡粉褶皺濕漉,肛口張開一點,羞羞怯怯嘬著龜頭的淫水,吃得滿嘴都是黏液,還在歡迎侵略者。
孟言澈被吸的舒適喟嘆,往前挺腰,將冰涼粗硬的肉棒送進上司嫩紅濕軟的腸道,破開層層糾纏的軟肉,撐開緊致嫩穴,啪地撞擊在直腸口。
“啊——?。?!”
肚子猝不及防被塞滿,驀然凸起硬塊,唐棠渾身顫抖的呻吟,火熱的腸道中猛的插入了一根冰涼,刺激得腸肉痙攣,淫蕩不堪地包裹粗硬,又漲又滿的異物感,帶來一絲詭異的舒服。
他脖頸處還帶著濕漉痕跡,心中馴服惡犬的刺激放大,收縮后穴夾了孟言澈一下,隨后皺著眉裝出一副被強迫的模樣,在他身下踹動掙扎,艱難開口:“滾……,滾,滾開!”
孟言澈哪里知道他在享受,只覺得他掙扎扭動的時候,肉壁嘬的他欲望硬的直淌水,他亢奮的眸中泛出點點猩紅,將他抱在懷中,西服貼著赤裸的皮膚,冰涼大手按住他大腿根的繃帶圈。
濃密的恥毛,卵蛋鼓鼓囊囊,粗硬大屌布滿青筋,因充血而賁起,宛如兇獸一般變態(tài)的尺寸,狠狠鑿進那嫩穴,又猛得一拔出大半,肉棍瞬間帶出水漬,再次兇悍的撞進出,淫液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