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濃烈的腥臊味,混合著唐棠身上誘人的體香和甜膩,在寢室內(nèi)迅速彌漫。
籃球隊(duì)長被壓在學(xué)霸的身上,蜜色胸肌顫抖,左邊乳頭充血的色情,白漿順著線條流暢的腹肌滑落下去,黑色恥毛間大屌濕噠噠的疲軟。
這具充滿男性特征的身體變得淫靡不堪,被精液和大屌玩弄的熟透了,隱隱散發(fā)出的果實(shí)熟透的甜味兒,勾的人喉結(jié)滾動。
裴珩緩慢的直起身,隔著被子將含著楚驕雞巴的唐棠抱在懷中,唐棠哆嗦一下,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墻上,尷尬的脖子耳朵都紅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沙啞聲音帶著怒意:“裴珩你趕緊把……把楚驕給我踹開,操他媽的,狗崽子瘋了,他給我下藥!”
楚驕被哥哥罵了,委屈的垂著眉眼,不高興的將跳動射精的性器重重往前一頂,抵在對方肉壁射出最后的精液。
最后一股灼熱噴射,燙的嫩紅軟肉痙攣,唐棠渾身一顫下意識溢出誘人的喘息,被同性內(nèi)射的快感讓他身體無比的歡愉,可心理不適感強(qiáng)烈,面容隱隱扭曲,受不了的啞著嗓子罵。
“媽的,惡心?!?/p>
這句惡心可傷了楚驕的心,黑發(fā)的陰郁小畫家眼睛泛出點(diǎn)水光,低聲啜泣著叫他。
“棠棠哥哥……”
他長得好,纖長的眼睫輕顫,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唐棠露出牙酸的表情,他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兒學(xué)的這招,別說,還真他媽好使,他竟然覺得自己剛才不應(yīng)該說這么重的話。
操了,這他媽什么事兒啊。
唐棠強(qiáng)忍心軟,咬著牙:“把你的雞巴給老子拔出去!我再說一遍楚驕,你愛喜歡誰喜歡誰,愛他媽上誰上誰,我和你不是一個圈的,操了,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他媽什么好,你說是不是裴珩!”
他越說越生氣,偏頭看向盟友裴珩,期望他最好罵醒狗崽子。
裴盟友笑了一聲:“我覺得,硬邦邦的男人挺好?!彼f完,低頭在唐棠頸窩嗅了嗅,很輕的語氣帶了點(diǎn)兒笑:“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臭。”
我懷里這個,就很香。
濕漉呼吸噴灑在脖頸,身后人的手摸上了他的胸,不輕不重揉著彈力十足的飽滿胸肌,對方說話時胸腔震顫,低沉的音色勾的人耳朵癢。
唐棠胸肌被他近乎曖昧的抓揉,心里別扭了一瞬,才渾身僵硬,佯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仿佛腦袋生銹一樣轉(zhuǎn)不過彎兒:“我操……操??!你他媽的也是同性戀,你們……你們倆……”
一覺醒來一起長大的兄弟不知不覺就gay了倆,甚至他們還在下賤的饞他這直男的身子。
楚驕和裴珩就看著,帥氣的直男驚的話都說不明白,這時才恍然察覺被子下頂著他腰的一根粗硬的東西是什么!頓時頭皮發(fā)麻的掙扎,軟綿的蜜色身體從裴珩懷中艱難脫離,穴口“?!钡赝鲁鋈鈱?,爛熟的嫩洞蠕動,一大堆白漿噴濺而出。
唐棠手腳并用的往出爬,看似仿佛在用全力逃走,實(shí)則卻將淫亂美景暴露在他們眼底……圓潤翹臀間嫩紅肉花紅腫的不像話,包著一汪濁白精液隨蠕動流出,在蜜色腿根色情的蜿蜒。
帥氣籃球隊(duì)長被玩成含著白漿的模樣往前爬,可真真是讓人興奮,興奮的雞巴都發(fā)疼了。
裴珩白襯衫穿的整齊,西服褲解開腰帶,骨骼分明的手扶著猙獰脹紅的大家伙,一手抓住唐棠圓潤的屁股,藥物使對方結(jié)實(shí)的身體軟綿無力,彈力十足的屁股肉被他掐進(jìn)去幾個指痕。
穴口抵上了飽滿的東西,燙的那處微微蠕動,唐棠陡然渾身僵硬,黑色短發(fā)的發(fā)梢流下汗水,他喘息急促的想要制止對方,可還沒說出口便察覺一根熱燙,“噗嗤”貫穿了他爛熟腸道。
“啊——!啊啊?。?!”
熱燙粗硬進(jìn)入的猝不及防,一路燙得唐棠小腹痙攣,被別人玩兒到充血的嫩肉四面八方繳緊它,顫抖著分泌著汁水。
直男又被兄弟占有了。
那嫩紅肉穴濕軟又不失緊致,里面含著一汪熱燙白漿,濕濕滑滑緊緊的貼在雞巴,裴珩剛一進(jìn)去,便爽的忍不住一聲低喘,粗壯的陽物青筋鼓動更加脹大,他毫不猶豫的往前撞!
布滿虬結(jié)青筋的噴張欲望,猶如熱燙粗硬的棍子狠狠碾壓過含著濁白精液的嫩紅腸道,“砰”地大力撞上剛剛合攏的直腸,那直腸口被大力擠壓,縫隙溢出白漿,可見被灌了多少進(jìn)去。
“?。。∨徵裎也倌銒?!”
唐棠啞著嗓子大罵,他跪趴在裴珩的床上,蜜色身體壓著長條的黑色被子前后竄動,圓潤的臀被迫高高撅起,中間爛熟肉花被粗壯的大屌捅開,來來回回的搗弄嫩紅的腸壁,碾壓出一股股混合白漿的騷水,背部肌肉線條繃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