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外道從來不會覺得羞恥,懷中的魔教教主如同勾魂的妖精,熱情的緊緊纏著他所求澆灌,君離完全陷入情欲的狠狠狂操,就快要被那張要命的銷魂洞吸出魂魄,濕漉的脖子突然一陣疼痛。
他皺著眉悶哼一聲,疼的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而此時懷中的男人又顫抖著泄了出來,肉穴瘋狂繳緊他的孽根,時不時吐出熱燙黏液澆淋在龜頭。上疼下爽的刺激讓君離低吼一聲,死死壓著細細痙攣的魔頭,快速操了數(shù)十下將對方操的死去活來,最后猛地鑿在騷心上松了精關(guān)。
……地獄和天堂,莫過于此了。
肉莖在濕淋的腸道彈動,龜頭抵在充血騷心,濃稠雄精不斷,一股接一股的兇猛噴射,沖擊的那塊敏感兒軟肉仿佛都要被射穿了。
唐棠鼻息亂了一瞬,咬著對方繃緊的側(cè)頸,還在痙攣的肉穴貪婪地擠壓粗硬陽具,仗著君離看不到,狐貍一樣瞇著眼。
唔,好兇……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間內(nèi)只有月光照明,兩道喘息曖昧地糾纏在一起,實在是色情極了。
君離皺著眉忍耐疼痛,他將顫栗的男人緊緊抱在懷中,胯部顛動往對方甬道持續(xù)噴射熱燙,舒爽地忍不住低喘一聲,直到魔頭肚子都被他射的微微凸起,血液里的情毒才緩和。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抽身離開,不該在和這魔頭糾纏,但他卻像心甘情愿喝了一碗孟婆湯,脖子被這人咬的鮮血淋漓了,還鬼使神差的把肉莖一送。
咬著他脖子的人瞬間嗚咽,熱燙肉壁緊緊夾住他跳動的性器,君離眸色沉沉浮浮,紫紅色肉莖抽動著擠壓出白色精液,糊在了那艷紅的穴眼。
劍客因疼痛而全身緊繃,皮糙肉厚的,咬的唐棠腮幫子都酸了,他松開了嘴,舌尖舔去唇舌熱燙的血,忍受著大東西在身體里進進出出的感覺,鼻音逐漸難耐了起來,嗓音沙啞嗤笑:“呵……偽,偽君子,一個個裝的正派,呃啊??!”
君離動作停頓,沉默了良久,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抬頭,氣壓極低一字一頓:“一,個,個。”
他緩慢地直起身體,脖頸處淋漓鮮血染紅里衣,眸色沉沉的,聲音微?。骸斑€有誰。”
要命的沖撞戛然而止,唐棠喘了口氣,白皙胸膛劇烈起伏。他從快感中緩過神便開心的笑了起來,鳳眸慵懶注視著身上的劍客,修長手指松松地繞著一縷黑色發(fā)絲,思索的“嗯……”了一聲。
惡意逐漸彌漫出來:“還有……枯禪寺佛子,寂塵。啊,那和尚也弄得我好舒服?!?/p>
君離臉色驟然變得難看,心里萬般滋味翻涌,一種說不出的堵,逐漸蔓延進心臟。
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個人享受過,對方頑劣的表演,說不準也不止他一人見過。
魔頭,不知羞恥。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_
君離下顎線繃緊,拔出濕淋淋的物件,翻身將對方壓下身下,沾染白漿的肉莖“噗嗤——”全根而入,他重重的挺腰往里鑿,胯部拍打的魔頭挺翹肉臀變了形,一下頂?shù)谋纫幌律睢?/p>
教主墨色長發(fā)散了滿背,緋衣濕淋的衣擺堆疊在腰部凹陷那處,白皙挺翹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手指猛地攥緊錦緞被子,挺翹的屁股被拍出細膩肉浪,他鼻息難耐斷斷續(xù)續(xù)瘋笑:“我們、我們在佛像前歡好,嗯哈!他啊……弄的我快活極了,你……啊——!!輕點,輕點??!”
“啊混蛋——!啊啊?。。∫懒?,肚子……唔!君……君離,輕嗯哈!!”
愉悅的瘋笑,變成痛苦夾雜爽意的呻吟,最后哆哆嗦嗦,再也組不成完整的話。
月色逐漸消失,天逐漸亮起。
古樸的電話木床傳出曖昧喘息,床幔遮擋住了里面的淫靡,搖搖晃晃地映出交纏的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從探出,緊緊抓住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長如玉,汗津津地攥著床幔,指骨罩著晶瑩,透露出幾分難耐。
“君離……唔,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