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讓柳溪面容扭曲,一瞬間后又恢復(fù)常態(tài),他裝作委屈:“????怎么突然要離婚啊哥哥。”
他說著,惡意地瞥一眼那灘水,心想還是以絕后患的好,故意道:“我們先下去說,在樓梯口看著好暈”
喪偶,不也是離婚的一種么。
【?!kU(xiǎn)預(yù)警:(誰要害我?哦好的,容我先躲一步?。?/p>
唐棠嘆了口氣:“好,”他扶著樓梯把手,半點(diǎn)沒猶豫走向右邊,“啪”地踩向了那灘水……的旁邊。
樓上的柳溪原本正秉著呼吸,激動臉色漲紅,握著拳死死盯著他,結(jié)果看見他就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便踩了上去!頓時被噎的瞪大眼睛。
唐棠安全下樓,聽到系統(tǒng)描述柳溪的表情,嘴角細(xì)不可微彎起,轉(zhuǎn)身后收斂了神色。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青年溫潤如美玉,白襯衫下身姿挺拔,他站在樓梯的下面,抬頭用那雙沒有焦距的眸看過去,笑著:“哦對了,我……看不見東西,還沒謝謝小溪特意告訴我避開水?!?/p>
柳溪:“……”他胸膛劇烈起伏,兩瓣嘴唇動了動,魂魄都被氣飛的模樣,咬牙:“呵呵,不謝。”
【系統(tǒng)瞧著,搜索一串?dāng)?shù)據(jù)后,在小筆記本上記下四個字】
殺人誅心。
柳溪被他氣瘋了,蹭蹭蹭下樓,在路過那點(diǎn)水時扶住把手,非得要上去踩兩腳,憤恨的眼睛都冒出火,他本以為自己抓的穩(wěn),不會出什么問題,但就在撒完火準(zhǔn)備往下走時,腳下突然一滑。
“!!”
柳溪猝不及防,啪嘰坐在臺階疼的大叫一聲,屁股以“噸噸噸”的方式,有節(jié)奏地噸到最下面。
“?。 ?/p>
“好疼,好疼……”尾椎骨傳來尖銳的疼痛,他向來是嬌氣的少爺,這一下疼的直流眼淚,大喊大叫:“快,快給我叫救護(hù)車嗚……好疼。”
痛苦的哭聲不斷。
唐棠心里一樂,壞心眼的愣住讓他多疼了幾秒,才在ooc的邊緣拿出手機(jī),語音撥打了120,拿著導(dǎo)盲杖走過去,聽著系統(tǒng)生動形象并且?guī)е粜У拿枋?,忍笑低聲安慰他?/p>
艸,好該。
…………
“柳溪尾椎骨摔傷了?”柳逢白翻文件的手一頓,詫異的抬頭看向符哲茂,問:“怎么弄得?”
符哲茂一身黑西裝,臉上傷疤瞧著很兇,虎背熊腰站在桌前,實(shí)事求是的匯報(bào):“少爺喝水,不小心把水撒在了樓梯臺階上,唐先生先走過去,后來……少爺又不小心踩到,最后摔了下去?!?/p>
他頓了頓說:“二爺,這是根據(jù)唐先生的說辭,和我觀察得來的結(jié)論,但如果按照少爺背地和我哭訴的說法,是唐先生故意的?!?/p>
顯然,這話符哲茂都不信。
“……”柳逢白聽懂符哲茂的意思,停頓幾秒后合上了文件,他神色不明:“碰巧?不小心?”
男人相貌儒雅斯文,聲音溫潤清雅,如同徐徐地春風(fēng)吹過,卻讓符哲茂瞬間僵硬了嵴背。
辦公桌上古樸的香爐焚著香,淡淡白煙從爐鼎飄散,這香味淡雅悠長。二爺一身水墨唐裝,落座在現(xiàn)代化的皮椅,笑容逐漸消失。
“去停掉他所有的卡,”柳逢白斂眸,輕捻左手腕的木質(zhì)珠串,一點(diǎn)點(diǎn)撞擊聲中,淡然說道:“向外發(fā)表聲明,我和柳溪斷絕父子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