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逢白被吸的爽死了,他嘆了一聲,將飽滿龜頭用力頂?shù)浇Y(jié)腸,松了精關(guān)噴射出熱燙,白漿刺激的爛熟腸肉一個勁兒的抽搐噴汁,唐棠失去理的掙扎,又被男人拉過去,抖動胯部持續(xù)射精。
外面柳溪說著話。
昏暗的柜子里,充斥著精液和尿液的氣味,岳父死死箍著兒婿,借著一絲光亮瞧見被射大的肚子,肉棒抖動著,將最后一滴精液輸送進去,他性感的喟嘆。
“乖孩子,”掌心撫摸讓溫潤青年隆起的小腹,儒雅的岳父歪頭,親吻兒婿凝著汗的脖頸,音色溫的說:“你是我的了……”
在唐棠的顫抖中,那只手慢慢下滑,最后……停留在頂著正宮衣的半勃肉棒上,輕輕彈了一下。
像是在輕聲低語——我的乖男孩要管好這根東西,不聽話的壞孩子……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柳溪說完壞話,拿著資料出門了,沒一會就走到了外面,微風(fēng)吹動他的發(fā)絲,兩頂無形的綠帽子,正牢牢戴在他頭頂上。
……過了片刻后大衣柜柜門打開,柳逢白抱著癱軟的唐棠,從一片淫亂的衣柜內(nèi)出去,他將唐棠放在床上,低頭準(zhǔn)備吻他一下。
“唔……”扣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柳逢白皺著眉抬頭,望著兒婿唇上一點鮮血,勾了勾刺痛的唇,拇指輕揩掉自己唇角的血,溫和的聲音帶笑:“牙尖嘴利……”
干凈的大床,唐棠睜著那雙失神的眼眸,喘息著平復(fù)情欲,唇上那一抹血跡鮮艷,冷靜:“滾?!?/p>
柳逢白沒滾,他抱著唐棠浴室,將他清理干凈后抱會房,往自己被子里一塞,二爺將不要臉三個字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唐棠冷著臉,心里更是氣得不行,但他做不出撒潑打混的事,干脆躺在床上不說話,心里已經(jīng)開始琢磨,和柳溪離婚離開柳家。
柳逢白像是看透他的想法,輕笑了一聲,說:“想離開?”他伸手,撫摸著唐棠的側(cè)臉,宛若情人呢喃:“乖孩子……你可以試試?!?/p>
“……”
溫潤青年閉上眼,偏過頭躲開岳父的撫摸,用冷漠去對抗。
儒雅的男人笑著,捏著他的臉頰兩側(cè),再一次吻了上去,他吻一次便溫柔的叫一聲青年的名字,如果得不到回答,便接著親吻。
窗外陽光燦爛,溫暖的光線透過窗戶,儒雅男人彎著嵴背,將溫潤青年壓在床上親吻,陽光給他們?yōu)⒙潼c點光暈,看上去浪漫唯美。
半晌……
屋內(nèi)響起青年喘不上來氣,又滿含怒火的啞聲。
“柳逢白,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