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默默地在心里嘿嘿一笑,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還要說那天有人下單雇女朋友,她去了餐廳,一見小帥哥走路的姿勢和屁股挨到座椅一下就立馬綠了臉的表情就知道,這他媽是姐妹?。。?!
……雖然說痔瘡也這樣兒,但反正以她閱片無數(shù)的老色批經(jīng)驗來看,雇主這兩條腿細微的打擺,又合不攏的樣兒絕對不可能是痔瘡。
“棠哥行了行了,別跟嫂子親昵了,給單身狗們留條活路唄?后天咱哥幾個就要進去了,不趕緊去酒吧浪一圈,享受享受最后的人生?”王鳴站在不遠處,嬉皮笑臉的抱著球,沖著他嚎了一嗓子。
唐棠正仰頭喝著水呢,礦泉水瓶差點兒讓他捏爆,他擰上瓶蓋,無語:“滾滾滾,你他媽說的我都快以為自己后天要進去了?!?/p>
被王鳴叫嫂子的姑娘不說話,只是用那種慈愛的眼神,笑瞇瞇的看著唐棠。
唐棠吸了口氣,總覺得自己不是雇的女朋友,是雇了個奶奶或者太奶奶呢?他不知道初次見面自己的老底就讓人給扒光了,散漫的說道:“去玩會兒也行,就去之前常去的那家吧,等等我去換個衣服。”
“嗐,別換了棠哥,那家酒吧最近請了樂隊,場場兒爆滿,咱哥幾個就穿這身去唄?!蓖貘Q把球隨身放一邊,二話不說拉著他,生拉硬拽的把他弄出了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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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新來的樂隊在舞臺上表演,炸裂的音樂和電吉他混合出讓人神經(jīng)亢奮的效果。
唐棠幾人一進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青春洋溢的大男孩穿著球衣,踩著白色運動鞋,一伙人說說笑笑姿態(tài)嫻熟的走進喧鬧的成人世界,不知道有多招人眼光。
其中最惹眼的,還要屬火紅色球衣,張揚像太陽似的唐棠,可見他給一位白裙子女生點了果飲和零食,一幫男男女女都歇了心思,感嘆自己晚了一步,這是位有主的。
卡座那邊,唐棠也發(fā)現(xiàn),這次來酒吧過來煩他的人少了,他樂得自在,先把果汁和零食遞給她,在告誡一遍自己的假女友,以后少來這種地方,要來也要跟朋友一起來。
那姑娘坐在他旁邊,聽著酒吧的音樂聲中,雇主不耐煩卻又認真的囑咐,心里感動死了,5555的心想這要不是位姐妹自己必須追他,一邊變扭一邊關(guān)心人可就太暖了。
這幫軍二代都是熟人,來了以后就有服務(wù)生往上送好酒和后廚做的零食,酒都是一些名貴的,畢竟這幫爺們也不差錢。
今天誰也沒收著,秉著后天就要和這花花世界無緣相見的痛苦,喝了個昏天黑地,就連唐棠也被他們灌了不少酒,不過這些人也有分寸,沒讓小姑娘粘上一點。
酒吧里氣氛熱熱鬧鬧,酒香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就在唐棠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見王鳴的鬼叫。
“臥槽……臥槽臥槽??!棠哥……棠哥你爹和你叔叔來了??!”
唐棠倚著軟軟的沙發(fā),手里還拿了一杯酒,辛辣的液體在燈光下晃出淡淡的淺棕色,他有些醉了,醉的很舒服,直到王鳴拉住他的胳膊,杯中的酒液晃蕩了一下,聽到王鳴那聲兒要死了似的掐著嗓子怪叫,略微抬起慵懶又愜意的眸。
就見喧鬧的酒吧,他家兩個長得還不錯,身體也挺好的老畜生陰沉著臉拒絕那些搭訕的男男女女,正越過人群在往自己這面來。
………臉可真臭,跟被誰騙了一個億似的臭,唐棠心想著。
那些原本該鬧騰的軍二代們瞬間醒了酒,安靜如雞的縮在沙發(fā),等江刑和江凌淵走到他們面前,才連忙問好:“江叔。”
江刑和江凌淵都沒說話,他們看向醉醺醺的唐棠,目光又落在那個姑娘身上,臉色更加難看。
如果他們今天不來,唐棠準備去哪兒?難道要跟這女人去開房?
他們牙根都要咬碎了,才遏制住心里酸澀的疼,江凌淵斂著眸,半遮擋住眸色里的情緒,他冷靜的說道:“棠棠,跟我回家?!?/p>
唐棠閑適的窩在沙發(fā),臉色被酒暈染的有些紅了,不只是臉,脖頸沿著被球衣遮擋住的胸膛也漫上了緋紅的顏色,他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拉過那姑娘的手,散漫的說:“不去,我還沒送青青回家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