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刑沒說話,唐棠也知道不行了,軍官嫖娼的后果更嚴重,他氣得要命:“那你先幫我把他弄下去,媽的一個個都他媽禽獸,驢玩意兒,嘶……”
他臟話沒罵兩句,那粗長的性器就猛地撞擊上了騷心,懲罰他這個壞孩子似的狠狠頂弄,江凌淵動作的越來越快,插的肚子里含著的精液“噗嗤噗嗤”亂響,一腔被摩擦到爛熟的軟肉敏感極了,受到刺激后層層糾纏,讓二人爽的齊齊悶哼。
江刑眸色微暗,他望向江凌淵,眼神中傳達出一個意思——要不一起,要不就誰也別想碰他。
他看向前幾天還警告他的江凌淵,腔調兒帶著些許諷刺:“他現(xiàn)在這樣兒可去不了醫(yī)院,為了避免你爹那根東西壞掉,就麻煩好侄子幫幫他了……”
雖然江刑推開門看到這一幕后也又氣又憤怒,一點兒也不想把自己的心肝兒分享出去,但江凌淵是小混蛋的父親,也是他親哥。
不管是岳父還是哥,他想要跟小混蛋在一起一輩子,也免不了要過江凌淵這一關。
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就兩條路,一條是三個人一起,即使誰都不能獨占,但小混蛋會一直是他們的,另外一條斗個兩敗俱傷,然后看著小混蛋徹底沒了束縛,最后娶妻生子,他倆孤家寡人當個旁觀者。
江刑也不想弒兄奪“嫂”,畢竟他哥雖然常年一副撲克臉,冷的像個沒感情的冰坨,但對他還是挺不錯的,這才暫且忍下心中的不快,咬牙給江凌淵架好戲臺,然后保持微笑等他哥選擇。
事實證明,他哥也不想殺弟搶“弟媳”,只冷眼掃過他,便低頭專心操侄子騷浪的肉洞了。
龜頭兇悍撞擊松軟直腸口,將鎖在里面的白漿都插了出來,胯部撞擊的力氣大到驚人,將剛剛被爸爸懲罰紅腫的屁股都擠壓的變了形。
唐棠被撞擊的猝不及往前一趴,他爽的呼吸急促,明白是這倆禽獸是達成了什么共識,裝作不知道的嚷嚷:“滾你丫的,出什么餿嘶?。e碰別碰……艸,呃哈……出什么餿主意啊,這他媽是我親爹,快……唔快把他弄,弄走。”
少年悶聲吸著冷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夾雜著隱忍,聽著就讓這倆男人雞巴硬挺。
江刑來的急,也沒換衣服,寬松的訓練褲隆起一個大帳篷,他穿著一雙的黑色軍靴,踩在地板一步、一步走過來,解開褲子松松的褲繩,放出一根熱燙的、布滿虬結青筋的紫紅色大屌。
等黑色軍靴在唐棠面前站定,男人彎下腰,二話沒說的將直吸冷氣的小混蛋從江凌淵雞巴上拔起來,換上自己熱燙硬挺的大東西抵在穴眼,“噗嗤”一聲全捅了進去。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資源群
“啊??!江……江刑你他媽……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
他感受著比爸爸還要高的溫度貫穿了自己,哆嗦著罵了一句,肉棒燙的腸道內層層軟肉溢出汁水兒,蜜色健氣的身體也僵硬住了。
“嘖,又說臟話?!?/p>
江刑從后面抱著他換了個位置,粗壯的肉棒插弄幾下,又“?!钡匕纬鋈?,然后對準江凌淵松了手,讓唐棠猛然撲向前面仿佛還沉浸在藥物里沒有神智的父親。
江凌淵一把接住唐棠,將他抱在自己懷里,什么話也不說,低頭吻了吻被水潤的唇瓣,表面沾染白濁的陰莖在臀縫滑動了幾下,重新堵住正在涓涓流精的爛熟穴眼兒。
唐棠壓抑住悶哼,感覺到唇瓣的觸感,下意識想要咬下去,但看他爹漆黑眼眸里不同尋常的熱情,咬人的動作遲疑,等在反應過來,父親已經深吻著他的軟舌,似乎想將他骨頭都嚼碎了,吞進肚中。
身后的叔叔也不做人,從后面抓了兩把他蜜色挺翹的臀瓣,力氣極大的把玩著,然后將骨骼粗大的手指摸向他已經夾了一根大肉棒的穴眼兒,手指作亂的在肛口周圍試探,指腹艱難地摸著濕軟肉壁,緩緩往里深入。群兒“傘棱留究貳傘究留
唐棠頭發(fā)都要炸了,他淺蜜色的身體健氣,腹肌胸肌一個不少,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現(xiàn)在卻只能跨坐在爸爸身上,蜜色臀部顫抖,穴眼兒夾著粗大的性器,被肉柱成老大一個肉洞,周圍泛著媚紅的晶瑩。
他手被領帶捆綁著,推搡爸爸的肩膀,嘴巴也讓身為指揮官爸爸親的漬漬亂響,身后特種軍官的親叔叔,還狼子野心的給他擴張。
沒過一會兒,可能是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江刑拔出自己的手指,將飽滿的龜頭抵了上去。在他慢慢擠進的一瞬間,江凌淵松開了親吻唐棠的唇,因為倆人如今的動作徹底熱火的小獅子,他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一口,舌尖都出了血。
江凌淵神色不變注視著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終于想明白江刑為什么要把唐棠轉過來,也不說話,又低頭去親了過去。
柔軟的唇貼在小獅子的唇瓣,爸爸送上門給他咬,給他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