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一口嘬住侄子左面胸肌上淺色的奶尖,連帶著整個兒乳暈含在嘴里,用牙齒細(xì)細(xì)啃咬,叼住在口腔中迅速充血的奶頭往起拉,在松口讓它彈回胸肌,這么玩兒了沒幾下,蜜色的左胸肌就紅了一片,奶頭也紅腫的像個小葡萄粒。
痛楚、讓人身體發(fā)軟的酥麻電流一陣陣從胸口竄過全身,唐棠渾身緊繃,罵人的尾音都變了調(diào)兒。
江刑將他腿抬起來,壓住大腿根兒,碩長的大屌死死往蜜色臀肉間已經(jīng)被插的爛熟的穴眼兒里鉆,暢快淋漓的猛干,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擠壓出一大堆濁液,盡數(shù)澆淋在二人的交合處,弄濕了床單。
“呃……唔……老變態(tài)……呃啊,玩兒他媽侄子唔……屁眼的畜生……”
他身體劇烈前竄,紅著眼眶,不肯服輸?shù)牧R正在操他的叔叔,腳丫在半空中胡亂畫著圓圈,因?yàn)檫@兩句聲音發(fā)抖的怒罵,在他身上肆意馳騁的叔叔更加兇悍,猛然加大的撞擊讓他差點(diǎn)撞到床頭,又被大手撈回來,壓著腿根狂操肉穴兒。
江刑亢奮的粗喘,雄腰甩的幾乎出了殘影,操的唐棠咬著牙抽搐,尺寸不小的淺色肉棒“啪啪”來回打在二人的腹肌上。
叔叔爽死了,大手用力抓揉著侄子手感好的蜜色胸肌,挺著腰狂干濕軟騷穴兒,啞著嗓子道:“真好聽……來寶貝兒再罵一句?!?/p>
“嘶!!操你媽的江刑,你……你……”唐棠聲音發(fā)緊,努力遏制住到嘴邊兒的呻吟,被叔叔插得兩腳亂晃,蜜色抖動的翹臀一片黏膩濕淋:“你他媽怎么……呃啊……這么賤!”
“接著罵……”
“艸……呃,我……操你大爺?shù)?。?/p>
“在罵!”
“?。?!賤……賤種。”
江刑操的更狠,大屌狂肏直腸口,戳弄里面濕軟的黏膜,肚子發(fā)出可憐兮兮的“咕啾”聲,猶如悲鳴。
他笑著:“來,繼續(xù)。”
身體內(nèi)快感陡然累積到最頂峰,唐棠腦內(nèi)炸開白光,淺色干凈的大屌甩動著射出一道道精液,噴了滿臉,他死死抓著枕頭,嘴硬:“啊啊啊啊??!江刑你他媽就是賤!唔……有種你放開老子??!”
高潮后腸道內(nèi)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兒一起裹住了大雞巴,騷心“噗噗”吐出一股熱流,每一次蠕動舔舐都讓江刑恨不得死在里面,他喉嚨里溢出如同野獸征服雌獸的低吼聲,抓著侄子蜜色有彈力胸肌,用力揉搓,大屌“噗嗤噗嗤”爆奸騷穴兒。
布滿青筋的紫紅色陰莖表面沾染著白濁和透明的晶瑩,狠狠地在蜜色翹臀間那朵顏爛紅的小花進(jìn)出,鼓鼓囊囊的囊袋拍打,濃密硬硬的黑色陰毛被噴出來的汁水淋得黏糊糊的,隨著貼近刺激著敏感穴口。
爛熟充血的直腸口都要被怒氣沖沖的大龜頭給插爆,淫水止不住的噴濺。
唐棠徹底罵不出來了,他眼眶微紅,泛起晶瑩的生理性淚水,喘的蜜色胸膛起起伏伏,依舊在不服氣地瞪著在他身上馳騁的江刑。
“小混蛋爽不爽?射了老子一身!”
江刑不要命的再次俯下身,將唐棠緊緊摟在懷里,近乎瘋狂的搗弄腹腔,屌棍運(yùn)行的痕跡在少年腹肌上駭人的顯現(xiàn)出來,插的白漿混合腸液從可憐兮兮箍著柱身的小屁眼噴濺出去,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唐棠鼻腔發(fā)出一兩個破碎音調(diào),無比強(qiáng)烈的爽和刺激讓他直吸氣,斷斷續(xù)續(xù)艱難的嘴硬:“滾……滾你媽的……一點(diǎn)都不……呃……不爽?!彪p手難耐至極地環(huán)著江刑在他背部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牙齒也死死咬住男人肩膀,這一口差點(diǎn)崩了牙。
“嘶……”江刑疼的吸了口冷氣,報以更激烈更快速的撞擊,夾雜著水聲的“砰砰砰”如同鑿墻一樣響,很不爽的低喘:“口是心非是吧?都他媽爽射了,還又咬又撓,嘖……小混蛋爪子和牙還挺他娘利?!?/p>
拍打聲在整個兒房間內(nèi)回蕩,淫靡的氣息擴(kuò)散了出去,就在這對叔侄打架一樣在床上瘋狂交媾的時候,宿舍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身穿軍裝的男人背對著外面暖陽的光,手搭在門鎖的把手上。
江凌淵是特種部隊(duì)新上任的指揮官,一般情況下都會穿著正裝。
軍帽隱隱遮擋上半張臉,鑲嵌在上面的國徽晃過一道嚴(yán)謹(jǐn)?shù)墓?,板正的軍服穿在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襯得他氣質(zhì)更加的冷。
這人之前雖然是特種兵出身,常年風(fēng)吹雨淋的到處跑,也沒讓他黑了去,依舊是健康的白,再搭配男人沒什么情緒起伏的性冷淡臉,冷硬的儀表,整個兒人就一大寫的“冷”字。
江凌淵一只腳踏進(jìn)房間,就聽見了二樓隱隱傳來肉體拍打的聲音,空氣中似乎有一股石楠花混合著若有若無干凈又誘人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