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
江刑是軍官,他的宿舍不比家里差道哪兒去,等周圍沒有人了,他才脫掉汗?jié)竦谋承模瑩艽蚧厝偛乓驗槿硕鄾]接通的電話,懶懶開口。
“大哥,找我有事啊。”
幾秒后,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冷漠到幾乎沒有什么情緒起伏的男音。
“我的人壓著唐棠去找你了。”
江刑運動過后渴的要命,正喝著水呢,聞言“噗”地噴了出去,古銅色肌肉上的水珠緩緩流淌,洇再黑色作戰(zhàn)褲褲腰的邊緣,他放下水杯,莫名其妙:“不是……你讓那小混蛋來找我做什么啊?”
他英俊的眉皺成山窩窩,多少有些納悶:“這小混蛋不剛回國么?又怎么著了?惹禍了?”
不能怪江刑這么問,實在是他這個親侄子能皮猴兒的能上天,不管是小時候,還是剛從國外回來這一個月,那都是個混世魔王。也虧得他們江家位高權重,要不然啊……指不定要被多少人上門問罪。
不知道是不是江刑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邊冷氣驟升嗖嗖地往出冒,他沒忍住咧了咧嘴,心想當年他哥昏迷三個月,結果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個孩子,那表情才有意思呢。
夠他樂呵三年的。
“他玩賽車,出車禍了?!彪娫捘沁叺慕铚Y簡短說道:“柯家的私生子當時在他車上,別忘給人家備一份歉禮,不要太重?!?/p>
“我剛從特戰(zhàn)旅轉(zhuǎn)到指揮部,很忙,這幾天你幫我看好他,等他傷好了,順便改改他身上那些毛病?!?/p>
江刑一聽都瘋出車禍了,也瞇了瞇眼:“小混蛋就是欠收拾,當初多大點兒就能自己把姓改成咱媽的,一年一年在外面到處瘋玩兒,命都不要了?!彼兄雷?,習慣性的用指尖敲打桌面:“大哥你眼睛這么樣兒,還是治不了?”
江凌淵是特戰(zhàn)旅最出色的狙擊手,同時也是另一個特種部隊的隊長。前幾天任務結束時,他的暗傷突然爆發(fā),視力也出現(xiàn)了嚴重的問題,雖然正常生活不受影響,但對狙擊手來說,卻是最為致命的,所以他再三考慮后轉(zhuǎn)去了指揮部。
電話那邊,江凌淵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嗯”了一聲,隨后那邊傳過來有人恭敬的叫他的聲音,他低聲說了句稍等,才對電話囑咐。
“唐棠快到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等他傷好了以后,在對他進行系統(tǒng)訓練,明年讓他參軍?!?/p>
“行,你放心。”
江刑說完,那邊電話也掛斷了,他接電話前早早就脫了背心,此刻裸著健壯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肌肉線條明晃晃的吸引人視線,是具有沖擊力的男人味兒。
七月得天熱兒,剛剛又在訓練臺滾了一身灰塵,江刑想趁侄子沒來洗個澡兒,手都解開腰帶了,門鈴兒就“叮咚叮咚”響了起來。他沒去理,想給自己系好褲腰帶在體面的開門,可門外那不要命的一個勁兒按個沒完,鍥而不舍的門鈴聲吵的江刑太陽穴突突地跳,他罵了句“小兔崽子”,也不急著扣腰帶了,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拉開大門——
午后的陽光晃在門口那一顆金燦燦的腦袋上,江刑不適的瞇了瞇眼,他視線緩緩往下,掃過侄子那張臭臭的像是被人騙了八百萬的臉,當然也沒忽略侄子冷漠的目光看他沒穿衣服后逐漸變成驚愕,瞪圓溜兒眼睛,猛的抬頭看了看他,又低頭瞧了瞧他已經(jīng)解開了一半的褲子。
似乎不敢相信這個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就暴露身體的兵痞子是他親叔叔,滿臉復雜都要溢出來。
江刑覺得挺好玩兒,他倚著門口,微瞇著眼,目光一寸寸打量,最后又看到了唐棠的腿。
時隔許久,江刑見到自己長開了的親侄子,覺得爸爸和叔叔對唐棠好像不太好的寶貝們看這里??~
首先為了避免大家說的“爸爸對小時候的兒子有其他心思”,所以一開始唐棠就是被爺爺奶奶帶大的,因為江家的一些原因,兄弟倆必須拼命掙功勛,所以唐棠和爸爸叔叔幾乎沒怎么見過,而且在這章中爸爸特意囑咐叔叔(等唐棠好了在帶他訓練)叔叔原先聽到唐棠又闖禍了,也笑呵呵的當個樂子,直到爸爸說他玩兒賽車出車禍了,還受了傷,才氣不順的說他(小混蛋欠收拾)
在緊密就過度了……因為還要有偽強迫。
還有爸爸說的改改毛病是唐棠玩危險游戲
(跳傘蹦極爬雪山開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