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內,唐棠說完自己要離開,男人們也沒法繼續(xù)阻攔一個大活人,更何況他們三個都收到信息,說會議室那邊陷入了僵局。
霍氏和沈氏都很看中這項專利,不肯退讓一步,兩方公司的高層嚷嚷半天,沒爭論出個所以然來不說,反而把自己氣了個夠嗆,現(xiàn)在都捧著降火的菊花茶,念叨著“莫生氣,莫生氣,我若氣死他如意”,邊給自己進行精神超度,邊等著能做主的三個人過來繼續(xù)商討。
高層們捧著茶杯不約而同心想,“唐特助”“董事長”水火不容的兩個男人在實驗室那么久,肯定也發(fā)生了一場擁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就連幾個科技大佬也愁得慌啊,生怕自家斯斯文文的林院士被戰(zhàn)火波及,傷及無辜。
而實驗室這邊,硝煙是沒有的,但也的確剛結束了一場友好的多人運動,我們主要輸出者一點事沒有,反而身心舒暢,可作為被動接收者卻體力不支的癱坐在椅子,微微氣喘,很沒面子的看著輸出者們忙前忙后清理戰(zhàn)場。
實驗室內沒有浴室,沈瀾風拆了包濕紙巾,唐棠兩腳踩著座椅扶手,雙腿向兩邊分開,臀丘間的涓涓流精的肉洞暴露在男人眼底。
他神色不明,半蹲下去,用濕紙巾探進紅腫爛熟的肛口,濕紙巾有點涼,腸道被刺激的微微緊縮,更不方便清理了,但男人沒任何不耐煩,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擦拭周圍的黏膩。
唐棠踩在扶手上的腳穿著白色的襪子,腳指頭微微蜷縮,羞恥的整個人紅的像剛泡過溫泉似的。
他忍不住動了下腿,有點想踹人:“沈董,不用麻煩呃……”他嘶地吸了口氣,濕紙巾碰到的地方又疼又有一種酥麻的癢。
沈瀾風把外圍黏膩的液體清理干凈,挑眉:“不是說好了,等上完藥就讓你離開嗎?”
沒錯,唐棠當初氣的心肝肺都疼,很有氣勢的問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他一個大活人,男人們當然不能攔著,說好等上完藥就放他走,可唐棠沒想到,這上藥之前的清理的過程也太尷尬了。
唐棠強忍著男人猶如視奸的目光,壓住心中的怒火,盡量放平呼吸的閉上眼睛。
等沈瀾風處理好那些黏液,實驗室的大門也“滴滴”響了兩聲,大門緩緩打開,一身整潔的林清霽拎著袋子,從外面回來。
他把袋子放在旁邊,洗干凈手,道:“東西買回來了,我來上藥。”
“行,”沈瀾風起來,讓開身前的位置,命令機器手臂收拾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的實驗室。
林清霽正經的時候還是挺清風霽月的一個人,和風流倜儻的花蝴蝶沈瀾風是兩個不同的極端。
他戴上醫(yī)用手套,看唐棠坐在凳子上裝死,輕輕的笑了一聲,惹得唐棠耳根更加的紅。
林清霽也不逗弄他,微涼的手把住腿根,兩根手指撐開穴眼,看里面沒有什么問題,只有肛口邊緣有一絲痕跡,那處微微紅腫了。
他把藥膏抹上去,微涼的膏體迅速化開,讓腸道里那處有些發(fā)癢的傷口緩解不少,唐棠剛松了口氣,卻又在下一刻被男人塞進去根拇指粗的東西。
唐棠沒忍住悶哼。
“消炎寧栓,腸道里面有些紅腫,最近不要吃辣?!绷智屐V溫柔的解釋,他站起來摘掉醫(yī)用手套:“好了,我們也該去會議室……”
說道這,他又頓了頓:“棠棠,你還能走嗎?”
唐棠:“……能”
他放下腿,抖著手給自己穿好衣服,由于那件防滑的職場小神器已經被沈瀾風成功昧下,他只好把衣擺往里掖了掖,避免走著走著就蹭出去的尷尬畫面。
穿好西裝外套,唐棠洗了好幾遍臉,等溫度降下來,才覺得臉上的情欲顏色沒那么深了。
他深呼吸,看實驗室的大門被林清霽打開,趕緊像后面有狼追似的,邁動酸軟的腿往出走。
沈瀾風好笑,大步跟上去:“跑什么,我們又不會吃了你?!?/p>
唐棠嘴角一抽,看見不遠處會議室的標志,強忍著身體的酸疼不適加快腳步。
他走到門口,為了躲避沈瀾風,先一步推開會議室的門,結果被濃郁的茶香撲了一臉。
會議室長桌整潔,沈、霍兩方集團的人各做一邊,王副院士坐在主位,如今一副虛脫的樣子。
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為詭異的是四周沒人說話,兩邊公司的高層各自捧著飄出菊花香的杯子,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念叨著什么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