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楚妄微微用力,抑制住心里瘋狂的毀滅欲,笑容甜蜜:“所以……我才要更加‘好好懲罰’這個不聽話,還淫蕩偷人的小玫瑰呢?!?/p>
他松開唐棠的下頜,從新握住手槍,甚至食指都碰上了扳機。槍管“咕啾咕啾”的在緊實的肉穴里沖撞。醫(yī)生喘息急促,豐滿的大白屁股顫顫發(fā)抖,又害怕又爽的讓他整個人都分裂成兩半。一邊害怕子彈打穿肚子,一邊又覺得腸道瘙癢難耐,想要更熱的東西進去燙一燙。
“醫(yī)生,別亂動啊……”楚妄摸著抖得不像樣子的肉臀,腔調(diào)無比色氣:“爽嗎醫(yī)生?被槍操都能噴水,你可真騷啊……”槍管用力的深入,狠狠撞擊紅腫的穴心。
“啊……別嗚啊……別插……呃啊——”唐棠腦中緊繃著一根弦,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他能感覺到槍管微燙,害怕的騷心都在蠕動個不止,細細密密的快感積攢,馬上就要到了臨界值。
“咔噠”
男人扣動了扳機,醫(yī)生整個人僵直了身子,腦海中的那根弦崩了,嗡嗡的混亂聲轟鳴,巨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湮滅了唐棠。
楚妄快速抽出槍管,漆黑的眸欣賞著那爛熟的肛口拼命抽搐,淫水“噗噗”噴濺的到處都是,沒一會兒就順著大腿根蜿蜒,打濕了身下黑色的真皮座椅。
“騷貨……”
楚妄嗓子啞了,他平復(fù)著呼吸,拿過讓下屬特意準備的幾件東西,將醫(yī)生翻過身來,拿著尿道棒眼疾手快的插入性器。
“啊——”刺痛讓唐棠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他戰(zhàn)栗著往下看,就看到自己微紅的小肉棒上插入了一個黑色的硅膠棒,硅膠棒的柱體并不光滑,有些細小的棱,而頂端是一個能讓人在性愛里勾動抽插的圓圈。
唐棠的小手臂和小腿捆綁在一起,反過來身后也是雙腿門戶打開的姿勢,楚妄沒給唐棠恍惚的機會,拿著一根狼毫筆,沾染上淡粉色的藥劑,直接在胸膛處一勾,騷弄醫(yī)生無比色情的大奶頭。
“唔……楚……楚妄!”唐棠沒被子彈擊中,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喊了這個瘋子的大名,聲音發(fā)緊:“呃……瘋……瘋子……放開我……嗚呃……”
瘋子本人斂著眸,專心致志的在布滿痕跡的雪膚上作畫,沾染藥劑的狼毫筆劃過敏感的皮膚,將能讓人被情欲所支配的藥物滲透進乳頭、齒痕,最后微硬的狼毫激起一片戰(zhàn)栗的往下滑動,觸碰到微微蠕動的小屁眼。
“啊……別……別——”唐棠尾音變了調(diào),他搖著小屁股往后逃,可惜雙手和小腿被捆綁在一起,只能眼看著粗糙的狼毫在敏感的肛口來回滑動,涂抹上淡粉色藥劑。
雪地里落了細碎的櫻花瓣,糜爛的香味兒幽幽,沖淡了冰雪的冷意。
唐棠眼尾漾紅,冷清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顏色,就連鏡片后淺色的眼眸也化成水一般迷離。
他喘息難耐:“唔……好熱……呃啊……好難受嗚……”
沾染上藥劑的地方像落了一把火,火苗越燒越旺,頃刻間燒斷了他的理智。他眸帶媚色,唇瓣微張地喘息,不停的搖著屁股去追尋狼毫筆的戳弄,祈求著一點快感能幫他澆滅身體內(nèi)的欲火。
楚妄輕笑一聲,將狼毫筆順著已經(jīng)濕淋淋的穴眼往上劃,微硬的狼毫劃過會陰,卵蛋,最后給柱體染上淡粉的顏色,他誘哄:“寶貝……告訴我你跟誰上床了?!?/p>
“不……不知道呃啊……”唐棠失神的喃喃,小屁眼一收一縮的叫囂著饑渴,“難受……嗚……給我……好難受呃啊……”
楚妄牙根酸的厲害,他下顎線緊繃了一瞬,隨后又笑開:“好,不說也行?!彼弥笆讋濋_繩索,坐在問診床上,支著腿往后一靠,漆黑的眸看著饑渴難耐的醫(yī)生,唇薄輕吐:“上來,自己動?!?/p>
唐棠眼眸蒙了層水霧,扶好掉落下鼻梁的眼鏡,像發(fā)情的小母狗一樣爬往男人身邊爬,他急急喘息,下體高高立起的小肉棒插著硅膠棒,還一甩一甩的。
胳膊摟住楚妄的脖子,整個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唐棠脊背彎起漂亮的弧度,高高抬起屁股對準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紅色巨蟒,小屁眼貪吃的吞進大龜頭。醫(yī)生愉悅的嗚了一聲,顫顫巍巍的往下坐,大肉棒又燙又硬,每吞進一寸都能磨的騷腸子爽到極致。
楚妄爽的呼出一口氣,按著唐棠的肩膀,猛的往下一壓,碩長巨蟒勢如破竹的全根而入,碾壓過騷汁的“噗嗤”聲清晰極了。
“啊啊啊進來了……進來了呃啊啊……”醫(yī)生的尖叫聲漸漸愉悅,白大褂遮擋住他們的交合處,只有后面那一大塊洇濕的布料緊貼在連接二人的地方。
這種催情藥并沒有副作用,但藥力極強,短短幾滴就能讓冷清的醫(yī)生變成放蕩的婊子。
楚妄爽的嘆謂,他拍了拍醫(yī)生的肉臀,音線慵懶:“蕩婦,扭起騷屁股,自己動?!?/p>
腸道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唐棠爽的脊背都在戰(zhàn)栗,欲火燒斷了他的理智,聽到男人的淫言浪語,醫(yī)生興奮的縮了縮后穴,扭著騷屁股,弄菊穴主動套弄男人炙熱像燒火棍一樣的大家伙。
“唔啊……好舒服……呃……嗚嗚嗚好舒服……”唐棠冷清的嗓音如今情欲暗啞,好聽的能擰出汁,他扶著楚妄的肩膀,啪啪啪的往下坐,瘋狂用腸道去蠕動這根跟他帶來快樂的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