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肉文攻標(biāo)配的驢玩應(yīng)兒,雖然青筋可怕,但勝在顏色白凈,看起來沉甸甸的壓手,應(yīng)該不止二兩肉。
醫(yī)生咬了咬牙,不甘心就這么被人強(qiáng)奸。他看文森脫下西裝,像是抓住了雄獅放松心弦的貓咪,猛的抬腿向他踹去!
這一下幾乎用盡醫(yī)生所有的力氣,但文森訓(xùn)練有素,一下抓住他的腳,蔚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醫(yī)生心如死灰的神情,終于瞇了瞇眼,握著他的腳踝往下一拉,碩大的龜頭粗暴的插入他的小屁眼。
“?。?!”唐棠尖叫一聲,啞著嗓子:“別……求你……”
話還沒說完,唐棠便感受到陌生人炙熱像燒火棍一樣的大雞巴,一點(diǎn)一點(diǎn)撐開腸道,最后噗嗤一聲,全根而入。
“嗚?。。?!”唐棠悲鳴一聲,心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他咬緊牙關(guān),玩爛的騷腸道瑟瑟的討好這根又大又硬的吊棍。
文森覺得很爽,騷腸子才被清洗完,濕軟又不失緊實,直腸口和小屁眼腫成一圈小嘴,緊緊咬著肉柱。不過……這腫脹的程度,一看就是剛被插過。這么想著,文森突然有些不爽,抓著唐棠的腳踝,挺動腰胯大力抽插起來。
男人的力道從一開始就很粗暴,烙鐵似的性器瘋狂鑿弄直腸口,龜頭撐開軟肉,弄得充血的軟肉抗議般緊縮,泛起難耐的酸癢。
“嗚……啊啊……好疼……”唐棠劇烈顛簸,被撞的一句話都說不全,文森肏的太狠了,剛經(jīng)歷過一場性事的騷腸子受不住這么狂風(fēng)暴雨的抽插,整個肉穴都在咕嘰咕嘰的抗議。
“醫(yī)生的腸道好緊,舔的我好爽?!蔽纳垩偪衤蓜?,像打樁機(jī)一樣死死往里面鑿弄,唐棠啊啊啊的叫出聲,印滿齒痕的胸膛起伏,兩只手胡亂將白大褂抓出褶皺。
“求你……嗯哈……放過……放過我……”
醫(yī)生冷清的臉泛起羞恥的紅,身體被撞的直往前躥,無框眼鏡后一雙淺色的眸包含著情欲,又隱隱帶著被陌生人干穴的恥辱,可身體卻背叛了主人,被大雞巴肏的淫水越流越多。
文森也覺得騷腸道越縮越緊,紅腫充血的直腸口顫顫要緊溝壑處,好似不讓他拔出來一樣,他呼吸亂了:“醫(yī)生,你是在向強(qiáng)奸犯求饒?”
他加快了速度,抓著醫(yī)生的肥臀往雞巴上狠狠套弄,龜頭在肉穴里狂抽亂插:“不,我不會放了你……”
“我會肏爛你的騷腸子,將精液灌滿你的腹腔,干的你合不攏腿,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出來勾引人?!?/p>
文森仿佛野獸掙脫牢籠,紳士褪去,剩下的全是偏執(zhí),大肉棒使勁肏開了直腸口,溝壑處卡著騷嘴。來回拖拽的疼痛夾雜著快感一波波襲來,唐棠失控哭叫:“嗚……啊啊啊啊……”
小肉棒顫動幾下,沒射出任何液體,整個紅腫的腸道都酸癢難耐,只能“噗噗”涌出汁液去討好大雞巴。
“抱緊我?!蔽纳⒖〉哪樔旧锨橛?,他被痙攣不止的騷腸子夾得爽死了,雙臂穿過醫(yī)生的腿彎,將他抱起來。
唐棠下意識摟住混血男人的脖頸,鏡片后眸子迷離失神,整個人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不能平息。
文森享受著高潮后痙攣的腸道,大肉棍飛快進(jìn)出,狠狠地頂弄,兩顆圓滾滾的卵蛋有節(jié)奏的拍打肛口,又深又重,恨不得把它們也塞進(jìn)去享受享受。
“嗚……唔……”唐棠冷清的臉滿是情欲,難耐的喘息,完美的身體布滿愛痕,整個人猶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純白染上了欲色,不知不覺散發(fā)著讓人瘋狂的美感。
文森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會兒,公狗腰瘋狂顛動,他微微低頭吻住醫(yī)生的唇,狠狠吸吮。
大龜頭“咕啾咕啾”在腔道肆虐,拖拽著騷嘴往出拉扯,騷穴里軟肉被摩擦的爛熟。
文森體力好,抱著他干穴一點(diǎn)不見吃力,速度越來越快,插的越來越狠。醫(yī)生今天剛開苞,那受得了這么個干法?沒一會兒就抽搐不止,被男人咬著舌頭“嗚嗚嗚”的哭叫。
兩個小嘴都舒服死了,文森愉悅的瞇起了眼睛,越發(fā)覺得自己回國是個正確的決定。
他咬著軟舌嘬吸,胯下雄根在肉穴里瘋狂抽插,研磨著所有騷點(diǎn),醫(yī)生高潮迭起,整個人像是被玩壞了一般,雙眼翻白,大腿根部都抽搐個不停。
腸壁驟然緊縮,層層媚肉瘋狂蠕動舔舐,大龜頭被紅腫的直腸口咬緊,騷嘴震顫涌出一股黏液,盡數(shù)澆淋在大雞巴上,弄得侵略者暴脹,死命肏干開。
“唔?。?!”
文森氣息粗重,不顧醫(yī)生長長的悲鳴,狠狠捏著兩瓣肉臀,如同強(qiáng)暴似的肏他。大龜頭“噗嗤噗嗤”帶出一圈圈騷水,兇狠密集的撞擊持續(xù)了三四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