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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上升的東西。

“手掌拿上來，松開，平攤，放到朕的膝上?！?/p>

臣知罪？心不在焉的陪朕用膳，連朕說了什么都沒聽到，你真的明白朕開始因為什么而不悅，后來又因為什么而動怒？

喜huan動不動就往地上跪，喜huan動不動就說“臣知罪”是不是？朕今日就讓你跪個夠，就好好治治你的罪，讓你知dao什么才是欺君之罪。

既然你不喜huan當人以后就當朕的狗吧。說到狗，景帝的笑容更是充滿了惡意。如今這副模樣倒真的很像朕養(yǎng)的狗，爪zi放在朕的膝上，仰著tou等朕喂的狗。

“吃吧?！睂⒄{(diào)羹里的粥放到嘴邊chui涼，然后遞過去。

他等著他說“不”，他等著他揮開他的手louchu真面目。到時候，就更有理由好好整治他。該怎么罰呢？拖xia去杖責？還是罰他在院zi里跪上一夜？或者……

景帝越想越快意。

調(diào)羹伸到嘴邊，衛(wèi)衍遲疑了一xia，木然張kou。

別說皇帝陛xia喂的是黑米粥，就算是糟糠豬shi就算是穿chang毒藥他一樣會張kou吞xia。

尊嚴也罷，驕傲也罷，早就不復存在。所有的東西早已在那一夜被碾得粉碎甚至因為害怕牽連家人連求死都成了奢望。此后的每一天，每一夜都竭力忍耐著，不過是在等皇帝陛xia滿意厭倦然后賜xia一死而已。

比起夜夜在他shenxia承受的那些屈辱，此時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抗拒，不過是讓陛xia多一些罰他的理由讓自己多吃dian苦tou而已，n本不可能改變什么。

衛(wèi)衍機械的張kou吞咽。

一個喂，一個吃，很快，一碗黑米粥就見底了。

景帝最后將空碗擱在桌上發(fā)chu的聲響宣告了這頓難捱晚膳的結(jié)束。

漱kou畢，上了茶，敬事房的nei侍總guan捧了一個大銀盤過來，銀盤里面擺著一排排翠玉牌zi。

衛(wèi)衍在敬事房的nei侍總guanj來的時候就繃緊了神經(jīng)，他很怕皇帝陛xia像前幾日那樣直接揮手讓人xia去，那對他通常意味著又一個屈辱夜晚的到來。

皇帝有皇帝的職責，chong幸后gong延綿皇嗣也是他的重要職責之一，后gong不寧雨lou不均是大忌，更何況這么多天不翻牌zi不j后gong，應(yīng)該被太后狠狠訓斥過了吧？

皇帝此時的行為驗證了他的猜測，他果然不再像前幾日那樣直接說個“去”字，開始考慮今晚要翻哪塊牌zi。

衛(wèi)衍跪在地上，yan角的余光隨著皇帝的手指在盤zi中移動，待皇帝的手指終于拈起某塊牌zi的時候，他暗暗松了kou氣。

這kou氣還沒chu完，牌zi又重新落回了銀盤中，還是牌面向上沒有被翻過來。

“朕差dian忘了今晚還有帳要和你算，趕緊去洗gan1凈了等著朕好好疼ai你。”耳邊傳來了皇帝陛xia的喃喃細語，溫柔之中帶著說不chu來的冷酷之意。

看到衛(wèi)衍的臉se在瞬間變得蒼白，景帝被他剛才的恭謹和馴服nongchu來的火氣已經(jīng)消了一半，至于另一半，他待會兒自然會在床上連本帶利的收回。

皇帝寢gong偏殿有間廡房專供衛(wèi)衍侍寢前清洗之用。

衛(wèi)衍j去后先向里面四chu1掃視一番，確定空無一人后，才掩上門。

“早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