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看了眼浴室:“好在孟棠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覺任何的異樣,我靠,我現(xiàn)在恨不得睡一覺就到明天晚上?!?/p>
石嵐何嘗不是呢。
孟棠出了浴室,用干毛巾不斷擦著濕發(fā)。
她從行李箱里拿了吹風機,說:“你倆去洗吧?!?/p>
楊可推了把石嵐:“你先去吧?!?/p>
石嵐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楊可指了指孟棠的行李箱:“你這件紅色的上衣怎么不穿?”
“明天穿?!泵咸膶⒁路玫酱差^,隨后開始吹頭發(fā)。
吹到手酸,發(fā)尾都還洇著濕。
孟棠甩了下發(fā)梢,心想自己該剪頭發(fā)了。
翌日一早,三臺五點的鬧鐘齊刷刷響了。
孟棠睜開眼睛愣了會兒,看向石嵐和楊可的床。
她起身坐起來,問了一句:“你們?nèi)ゲ蝗タ慈粘???/p>
石嵐和楊可是真不想起,但來都來了,鬧鐘也定了。
她倆悶聲嘆了口氣,爬了起來。
孟棠洗漱完換了衣服,在鏡子前整理了半天。
走廊上陸陸續(xù)續(xù)傳來動靜,三個人拿了手機,出了房間的門。
孟棠迎面撞上魏川,問候了早安。
魏川目光微動,半晌才道:“早安,你今天很漂亮!”
一句突如其來的夸贊讓孟棠淡淡的死感沖刷個一干二凈。
“你也……”孟棠忽然一愣,魏川竟然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和他平日的風格大相徑庭。
魏川低頭看了眼自己,笑著問:“怎么了?不好看?”
孟棠搖搖頭,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
肩寬腿長,普普通通一件白襯衫,給他穿出了高級感。
有一種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微妙感。
“你們站這兒干嘛,走了?!痹S鶴清從后面出來,順道推了把魏川。
清晨,外面還有點冷,但擋不住大家的熱情。
天光光線未名,海平線只是一層薄薄的青灰色。
沒多久,橙色暈染天空,海天交界處升起一抹紅。這抹顏色照耀了整片海水。
岸邊沒一個人說話,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睡醒的沒睡醒的全都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