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是你的……”
“我從未碰過你?!标戧坛嚼湫Γ懊看瓮奎c的迷香,足夠讓你做場春夢了?!?/p>
窗外電閃雷鳴,照得他半邊臉如修羅惡鬼。
我站在廊下靜靜看著,忽然想起三年前,他也是這樣冒雨背我求醫(yī)。
那時候他說:
“卿顏,我絕不會讓你疼?!?/p>
云舒窈小產的消息傳來時,我正在溫宅整理賬冊。
陸承淵翻窗進來,肩上還帶著雨:
“你猜我剛從哪回來?”
他丟來一塊染血的帕子,“云老爺懸梁了?!?/p>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臨死前寫了血書,指認當年的主謀是……”
“只偏愛陸晏辰的陸老爺子?!蔽移届o地接話,“我知道。”
陸承淵挑眉:“什么時候知道的?”
“那夜在銀庫?!?/p>
我翻開賬冊最后一頁,“這些官銀的鑄造年份,比云家崛起早了三年?!?/p>
只有陸氏才有這樣的實力。
天快亮時,陸晏辰渾身濕透地出現(xiàn)在我門前。
他眼底布滿血絲,手里卻捧著個精致的錦盒:
“卿顏,我找到……”
“杏仁酥?”
我打斷他,“之前那家鋪子早關了?!?/p>
他僵在原地,錦盒“啪”地掉在地上。
精致的點心滾進泥水里,就像我們腐爛的過往。
“我錯了……”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你原諒我……”
我看著他跪在雨里的身影,忽然覺得很累。
慢慢關上門。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