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她女兒還來找咱們,罵咱們是庸醫(yī)?!碧岬胶竺娴氖?,裴序更生氣。
“劉大娘給咱們作證了,說是她自己沒有吃藥,她女兒不也跟咱們道歉了么?!?/p>
“道歉有什么用,她罵咱們的時候多難聽,我都差點氣出心臟病來?!?/p>
宋顏笑笑,問他吃過午飯了沒有。
“還沒有,中午挺忙的?!?/p>
“我給你下碗面吧?”
裴序立馬就開心了,“謝謝老板!”
這診所就他倆,輪流做飯。
吃飯的時候,裴序問她房子租出去沒有。
宋顏搖了搖頭,“我沒租給他們?!?/p>
“啊,為什么,給的租金不高?”
“不是,那兩口子養(yǎng)狗,三條大狗,我怕他們的狗把我家給拆了?!彼晤佇Φ?。
她和沈淮離婚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分到,那棟別墅因為在結婚之前就轉到她名下了,所以離婚的時候也就沒提,過后她才想起來。她想還給沈淮的,但沈淮不要。
當時她就想著租出去,畢竟自己不在那邊住,租金還可以彌補物業(yè)費這些。不過后來她知道,她那棟別墅的物業(yè)是終身免費,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終身免費,估摸是沈淮一次xingjiao夠了。
房子掛租以后,不時有人打電話來租,但出于各種理由,宋顏都沒有租給他們。
“你還是別租了,又不差那點錢?!迸嵝虻?。
宋顏也不想租了,已經去中介將租房的信息撤掉了。
下午沒什么人,她讓裴序先下班了。她就住在二樓,沒病人的時候就在院子里澆花,喝茶,日子別提多清閑了。
晚上,門診的燈亮起,有病人急需治療可以按門鈴。
她早早躺下,看了一會兒書就睡了,日子每天都是這樣,重復簡單但并不無聊,她很滿意現狀。
她睡熟后,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抓小偷了!有小偷!”
聽到這喊聲,宋顏急忙起身,披上衣服往樓下跑。剛下樓就被絆了一跤,打開燈一看,一樓被翻得爛兮兮的。
她的診所進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