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驚呼過后,趕忙讓人拿來紙巾,小心的沾著畫上的紅酒。
“千萬不能留痕跡,不然我們得賠錢!”
見導演這么緊張,劇組其余人也都提起一口氣。仔細將紅酒沾干,可畫上還是留下了一大塊痕跡。
李導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死了,繼而一屁股坐到了茶幾上。
“這,這可怨不得我?!眴炭砂残÷暤?。
她說這話,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你們看我做什么,要不是她躲開,這紅酒也潑不到畫上!這事要追究的話,當然是她的錯!”喬可安指著宋顏道。
宋顏皺眉:“你潑我紅酒,我還不許躲?”
“你躲什么,不就是被潑一下,洗把臉就干凈了。而現(xiàn)在這畫臟了,可是三千萬呢,你一個窮醫(yī)生賠得起?”
“所以這酒是誰潑的?”
“是,是我又怎樣,但歸根結(jié)底怪你!”
宋顏真真被逗笑了,這世上真是什么奇葩都有。
“劇組預算有限,這個錢是不可能替你們出的,你們倆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賠償吧。還有不但要賠償,還得去榮家賠罪,榮家要是計較,不讓我們在這里拍攝了,那劇組的損失,你們也得賠。”李導冷聲道。
宋顏挑眉,“李導這話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也有錯?”
李導干咳一聲,“兩個人打架,要說你一點錯沒有,也說不過去吧。”
宋顏點頭:“行,我也想聽聽,我到底有什么錯?!?/p>
“你……”李導張開嘴,但想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就應該先顧著女一號,這才叫分得清輕重緩急?!?/p>
“我是醫(yī)生,不是狗腿子?!?/p>
“嘿,你怎么說話呢?”
“我說的是人話,是個人就應該能聽懂?!?/p>
“李導,你們從哪兒找的二流醫(yī)生,沒眼色就罷了,還看不清自己的地位,敢跟女一號和導演叫板!這幅畫就讓她賠,她要是不賠,那就去告她!”喬可安一臉鄙夷道。
“你們怎能這么欺負人呢,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大家伙都看到了,是誰的錯不是一目了然么?!标懬淝錃夂艉舻呐苌锨?,看了一圈,問道:“大家都說句公道話啊,這事到底怨誰?”
然她看了一圈,卻沒人站出來為宋顏說話,甚至還有人小聲說:本來就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