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一件裙子我曾經(jīng)被繼父侵犯過。
我向母親求助過,換來的是責備是打罵,她罵我是不要臉的賤蹄子,是勾引男人的賤貨。
這件事從此成為我心中的一根刺。
于是那以后我在沒穿過裙子。
直到遇到沈時年,他心疼的聽完我的經(jīng)歷,將我抱在懷里一遍遍的很堅定的告訴我不是我的錯。
在他的鼓勵下,我才終于有了穿裙子的勇氣。
但我沒想到,當初卸下防備的信任,會成為如今刺向我的一把刀。
我顫抖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
怪不得我怎么解釋他都不信女兒是他親生的。
原來從始至終他都從未真正接納過我。
沈時年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帶著江歡月離開。
“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我抱著女兒的骨灰瓶,想了很久很久。
過去的回憶和女兒的死亡在我腦海中交織糾纏。
可裙子從來都不是錯。
錯的是心懷不軌的人。
隔天早上,沈時年難得帶來早飯回來。
他身上散發(fā)著膩人的香水味。
是江歡月最愛的那款。
我難得沒有拒絕早飯。
主動開口。
“沈時年,最近這段時間我確實因為女兒的事情緒有些失控?!?/p>
“我昨晚想了很多,女兒的事我確實有責任?!?/p>
“佑佑那么可愛是我心胸狹隘了,你不是說想收養(yǎng)佑佑嗎,要不明天就把他接回家里來吧?!?/p>
沈時年面色一喜,“這么說夏夏你是同意了?!?/p>
我笑著點頭。
沈時年不知道的是,江歡月這么著急讓他收養(yǎng)孩子,是因為這孩子是一個純正的超雄兒而歡歡早就不是死在他手上的第一個人了。
暴虐,殘暴,沒有同情心。
稍加利用就會成為一把鋒利的刀。
是我為女兒復(fù)仇最好的利器,傷害女兒的人每一個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