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甚至無數(shù)次的問我,爸爸是不是不喜歡她,每次聽到這我都只能扯著尷尬的嘴皮寬慰她沒有。
江歡月還在一旁打趣,“我看呀佑佑以后干脆叫你爸爸好了?!?/p>
沈時年笑著接過話茬,“我本來就是佑佑的爸爸,干爸怎么不算爸爸呢?!?/p>
我死死的掐住掌心,沈時年從不允許女兒在外叫他爸爸。
我總以為是因為他工作性質特殊。
現(xiàn)在看來我只覺得自己可笑。
像是終于才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江歡月驚訝的捂住嘴角,“夏夏姐,歡歡的事實在對不起?!?/p>
“佑佑快來和阿姨道歉?!?/p>
扒在沈時年身上的男孩不情不愿的白了我一眼。
“沈叔叔都說了我沒錯,這種來歷不明的野種被我打死明明是活該?!?/p>
“我才不要道歉?!?/p>
一瞬間我的血液凝固在原地,定定的望著沈時年。
江歡月假惺惺的拍打著江文佑的胳膊。
“怎么說話的,快給阿姨道歉?!?/p>
沈時年直接上前兩步攔下江歡月的手。
“孩子又沒說錯,打他干什么?!?/p>
他抬眸冷哼一聲瞥到我臉上。
“你說是吧,林夏。”
女兒的出生確實對我和沈時年都很意外,那個時候的沈時年因為我一句不想生選擇了結扎。
可女兒卻是我在他結扎一年后意外發(fā)下懷上的。
那個時候他一度懷疑孩子不是他的,好在我找了不少視頻科普告訴他結扎以后也是有可能懷上,他才終于放下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