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騎行,恰巧碰到丈夫公司的戶外團建。
只見他解下手腕上的頭繩,溫柔地幫女秘書綁頭發(fā)。
我過去質問,他秘書卻翻了個白眼:
“這是孫總特意給我準備的,那就是我的東西,你是有意見嗎?”
我壓了壓怒火:“把頭繩還給我!”
面對我的要求,女秘書冷嗤一聲:
“還真是上不得臺面,我要是不給你能怎么樣?”
下一秒,她竟然把頭繩直接扔到了湖里。
丈夫還安慰她:“這個女人一天沒事找事,你別為了她生氣,不值得?!?/p>
我平靜開口:
“孫炎策,離婚吧?!?/p>
……
騎行遇到丈夫公司團建,我走過去搜尋丈夫的身影時。
卻看到不遠處他解下自己手腕上的發(fā)繩,溫柔地幫秘書楊安安綁住長發(fā)。
那是我的頭繩,以前他一直綁在手腕上,方便吃飯時隨時取下來為我綁住披散的頭發(fā)。
后來我剪了短發(fā),他卻還隨身帶著這個發(fā)繩。
我還以為這是他在意我的表現,原來他要關懷的對象早就換了一個。
待楊安安走近,我開口問:
“你綁的是我的頭繩?!?/p>
我以為她至少會感到羞愧,她卻對我翻了個大白眼。
“這是孫總特意為我準備的,那就是我的東西,你是有意見嗎?”
一個小小秘書,不知道誰給她的底氣,我壓了壓怒火:
“把頭繩還給我?!?/p>
面對我的要求,楊安安冷嗤一聲:
“還真是上不得臺面,我要是不給你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