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聞言震驚不已。
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顧子歡。
顧子歡不是愛慘了淮祈嗎?怎么可能舍得和離?
一時之間,云夫人慌了。
顧子歡其實此刻心里也是疼的厲害,但理智告訴她,就算是疼,也不能去連累爹和娘。
讓他們因為她的選擇而被云夫人羞辱。
宋意將云夫人的驚和慌都收入了眼中。
這位云夫人今天來侯府,應(yīng)該就是為了來拿捏顧子歡。
如果是這段時間顧子歡沒有回侯府,而是一直在云家,那么云夫人剛才那通話一定能拿捏住顧子歡。
只是,這段時間顧子歡的眼界和見識已經(jīng)有了巨大的改變。
云夫人只能用喝茶水來穩(wěn)定心神。
過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此刻廳中無人說話。
氣氛沉到了極點。
云夫人越冷靜后背越是一層冷汗,她今天好像來錯了。
她怎么就不清醒的來了這里?
“云夫人身上穿的云錦,應(yīng)該是子歡的嫁妝吧?”
宋意淡聲開口。
她給顧子歡留下來的嫁妝極多,各方好友送她的好東西也極多。
而云夫人身上的云錦她有些印象。
顧子歡有些羞愧的看著宋意,“是……是我的嫁妝。”
云夫人愣住了,看著身上的云錦,她早就忘了自已身上眾多好物幾乎都是顧子歡給她的了,早就習(xí)以為常的認(rèn)為這些本就是她的。
所以出門見人時,她就將最好的穿戴在身上。
眼下被這樣問了一通,她頭上頓時冒出一層的冷汗。
“我……這是子歡孝敬我的。”
但是仔細(xì)再回想一下,似乎這云錦不是顧子歡主動給她的,很多時候都是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