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么?”
索南多的眼睛里很快存著兩汪淚水,快要流下來。
他無辜且不可置信的看向白靛,“你為什么這么想我?”
“明明是他自己選擇死亡。”索南多氣得xiong口起伏,但這怒火并不是針對白靛,而是針對法洛。
“他是自己把身體分成幾部分?!?/p>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在你的心里留下一點痕跡。”
白靛茫然的看向索南多,但是當(dāng)他看到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在上面留下痕跡,他的心里覺得格外的難受,他用手撫摸著索南多的臉頰。
粗糙,且布滿繭子的大手在撫摸過后,在索南多的臉上留下一道痕跡。
“你,你怎么能這么兇我?!彼髂隙辔桶偷囊е麓剑椎鍖σ?,仿佛在看一個負(fù)心郎。
白靛覺得牙酸,他從法洛死去的事實中回過神,他彎著腰,把索南多擁入懷中。
“好了,好了,不要傷心了。”
索南多把腦袋靠在白靛的肩膀處,他帶著哭腔嘴硬道:“我才沒有傷心,都怪你太兇了?!?/p>
白靛從來沒這么兇過他,這次確實因為法洛,這只邊緣蟲,這個事實讓索南多覺得氣氛。
索南多平復(fù)完心情,他垂著眼角,用復(fù)雜的語氣同白靛說,“他哪怕不zisha,他也會被蓋里爾弄死?!?/p>
白靛察覺到索南多似乎要和自己說很重要的事,他屏住呼吸,認(rèn)真的去聽。
“因為我們是蓋里爾的分身,他想弄死我們就弄死我們。”
“分身!”白靛提高聲音,他的腦袋一時之間沒有轉(zhuǎn)過來,如果索南多是蓋里爾的分身的話,那傻狗又是誰。
怪不得250回復(fù)是又不是。
果然是是又不是。
因為分身的緣故,索南多并不能被算作是只獨(dú)立的蟲。
“法洛已經(jīng)在外面游蕩很久,他身上的精神力早就沒用了,但是,蓋里爾最近在忙一件大事,他需要更多的力量?!?/p>
“一件大事?”當(dāng)想到連蓋里爾都可能是傻狗后,白靛就覺得這個世界變得無比的荒謬。
“沒錯。”索南多點頭,“他想用自己的力量,把整座城的蟲子全都弄死,把這里弄成是一個囚籠,用來困住你?!?/p>
白靛搖了搖頭。
他的這個舉動卻讓索南多不開心,“你覺得我在騙你嗎?”
“不是,我只是還有點不清楚。”白靛用悲傷的目光看向擺放得高高在上的神像,“法洛為什么要死,他的死和法陣有關(guān)?”
索南多被白靛這幅發(fā)怒的樣子驚到,他舔了舔唇,迷戀白靛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