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喂了這么久的血肉。
法洛的身上肯定有著許多的傷口。
法洛嗅著白靛手心的香味,他沉迷躺在蟲母懷里的溫暖。
“蟲族自誕生以來,就生存在這片地方,偌大一個(gè)地方,只有這一小塊地方可以活。”
“好像是被設(shè)定成這樣,不過,這或許就是一種設(shè)定,就像我是憑空出現(xiàn),作為一個(gè)失敗品。”
“所有的雄蟲精神力都會紊亂,只有城外的圣水能救他們,可我,卻沒等來圣水,就被判下死刑,趕出城外。”
“后來,我才知道,我在城外,是為了等待?!?/p>
白靛的眼睛睜大,他震驚的看向躺在自己懷里的法洛。
法洛的臉色格外蒼白,他的唇?jīng)]有一點(diǎn)血色。
本就陰冷的臉看著更讓人不敢接近。
“沒錯(cuò),是為了等待蟲母,可是蟲母啊,我等了你這么久,你卻降生在城內(nèi),而我這些年,卻成了笑話。”
法洛回憶自己過去的那些年,當(dāng)他知道,自己肩負(fù)著找到蟲母的責(zé)任。
他是如此的開心。
他游走在城外,只希望能夠在某一處與蟲母相遇。
白靛無奈的想要向他解釋,他在哪里出現(xiàn),全都得看人工智障250,他自己又沒辦法決定。
黑鍋不能往他頭上叩。
法洛接著說,“所以這是你欠我的,要還給我。”
法洛吻著他的手心,在述說最后的情話。
回去
白靛想捂住他的嘴,
他總覺得法洛說的這些話不吉利。
總像是在說遺言。
他不愿意聽見這些話。
可法洛大概是說累了,他眼神怪異的看向白靛。
“我有些渴了。”
白靛一時(shí)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的意思,直到法洛解開他的口球,
用舌尖挑開白靛的唇,
他吮吸著蟲母的舌尖。
兩人如此的親密,來自蟲母呼出的熱氣撲灑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