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和平常一樣,吃完晚飯就要回房間時,走廊靜悄悄的,一只蟲也沒有。
白靛的手剛舉起,就好受到一陣冰涼,他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緊接著是杰切在他耳邊輕聲道:“蟲母,跟我走?!?/p>
白靛不清楚明明把其他蟲都調(diào)開,干嘛還要把自己眼睛蒙上。
算了,他不理解傻狗的心思。
白靛讓杰切牽住自己的手,走得踉踉蹌蹌,但因為杰切在身邊,他也不感到害怕。
心安的跟在杰切的身邊。
他們進(jìn)入到更封閉的空間,他好像在向下墜落,白靛握住旁邊的扶手,手臂肌肉鼓起,穩(wěn)穩(wěn)站住。
一陣涼風(fēng)迎面而來,白靛還沒說話,就被杰切抱在懷里,他蹭了蹭蟲母。
還沒過多久,就被白靛一臉嫌棄的推開。
“你身體真的很冷,別把我凍死?!?/p>
杰切委屈尷尬的把手chajin自己的軍裝里。
白靛被蒙住雙眼,看不到這里的樣子,但也能感受到這里的空氣比別的地方要冷。
他的手被杰切握在手里。
“您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杰切主動挑起話題,他的速度很慢,靴子踩在地面的聲音卻格外明顯。
一下又一下,落在白靛的心里。
白靛給面子的搖頭,給杰切戲臺,方便他演下去。
“罪蟲。”
杰切話音剛落,他推開面前的門,白靛只聽到啪嗒一聲,門合上,他被帶到一個逼仄的房間。
“良列而是罪蟲。”
微風(fēng)吹拂他的臉,白靛摘下覆蓋在臉上的黑布,只見一只巨大的蝎子,每一處都被鎖鏈穿過,牢牢的固定在墻上,他似乎在忍受著什么痛苦,整只蟲時不時的抽搐。","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