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按住虎口,讓自己清醒。
砰――
空中的飛鳥像是受到刺激,一塊落下來,濺起地上的灰。
它們在地面掙扎,妄圖伸展自己的雙持,卻只能徒然的抬高身體。
“好!”
白靛從草叢翻身出來,他興奮的大步走過去,沒想到蝎子的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
他一時(shí)沒忍住,用手摸了摸蝎子的腦袋。
凸起的密密麻麻的顆粒刺激他的手心,白靛用指腹擦著它的顆粒,忍不住感慨,觸感還怪奇特。
蟲母的獎(jiǎng)勵(lì)讓它忍不住翹起尾針,往蟲母身上貼。
“乖孩子?!卑椎迮呐乃哪X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地面的飛鳥處理。
“你現(xiàn)在去休息?!?/p>
白靛格外記仇,他可沒忘記這群飛鳥追趕自己的事。
白靛掏出斧頭,噗嗤――
他手起刀落,把禁錮住的飛鳥的腦袋砍下來,血直接飆在他的側(cè)臉。
白靛下頜緊繃,他用手抹掉臉上的血跡,舔了舔干裂的唇,他轉(zhuǎn)而去別的飛鳥。
總共有五只飛鳥,白靛最想要的就是它們的羽毛,用樹葉墊著的床睡得依舊不太舒服。
其余的飛鳥眼睜睜的看著雌獸拎著斧頭,一步步向它們走來。
它們表情驚恐,拼命的想要掙脫。
而束縛住它們的蝎子此刻正心疼的看地上的乳汁,它放下心,還好沒灑出來。
蝎子用螯肢把樹枝舉起來,它屁顛屁顛的跑到蟲母身旁。
它需要得到蟲母的請示,才能夠享用乳汁。
白靛殺飛鳥殺瘋了,他抹掉額頭的汗珠,蝎子湊過來的時(shí)候,白靛差點(diǎn)把它當(dāng)飛鳥一塊砍了。
白靛身上散發(fā)著血腥的熱氣,他已經(jīng)把五只飛鳥的頭都砍下來。
見蝎子一直把樹枝往他面前伸。白靛正忙著事,他敷衍的揮揮手。
“喝吧喝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