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抬起眸子,朝著宋宴行看了一眼:“不是討厭,是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去治安署簽署擔保,其他的,我不插手?!?/p>
她不是沒能力。
只不過,在她看來,一是陸見深根本不需要別人插手,二是她也并不想以陸見深妻子身份去js集團公開他們的關(guān)系。
結(jié)婚三年,他們沒公開,那就不可能公開了。
“我知道了,”宋宴行點了一下頭,“那,林小姐,麻煩你現(xiàn)在跟我去一趟治安署,陸總他不能在密閉的空間待太久?!?/p>
宋宴行點到即止。
他沒刻意去解釋什么,但林鹿聽懂了。
林鹿是醫(yī)生,即使沒專門研究過心理方面,也知道人不能在密閉空間待太久,這是心理問題,甚至可能是精神疾病。
突然,她腦海里閃過一個突兀的畫面——陸見深家刺眼的白光。
陸見深似乎很怕黑。
難道說,陸見深有什么難以啟齒的隱疾?
不過,林鹿也沒問。
陸見深的事,她不關(guān)心,就算他真有什么問題,也跟她沒關(guān)系。
兩人從咖啡廳出來,上了宋宴行的車。
宋宴行驅(qū)車去治安署。
大概半個小時后,林鹿在治安署見到了陸見深。
陸見深的狀態(tài)看上去不太好,他一身黑色西服,在白色椅子上正襟危坐,治安署審訊室的房間光線很暗,他整個人像是處于一種攻擊狀態(tài),身體繃得很緊。
“陸見深?”林鹿嘗試著叫陸見深的名字。
陸見深沒反應(yīng)。
他雙手緊攥成拳,額角青筋暴起,冷汗從他臉龐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