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行,你怎么在這兒?”林鹿意外,眼神冰冷刺骨。
宋寧微笑,開口:“宴行是我未婚夫,他當(dāng)然是來接我的,林小姐,你怎么也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機場嗎?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在路上發(fā)生了意外,秦小姐死了,你不用送她去d國了。”
是宋寧。
她這話相當(dāng)于自爆了。
但她有恃無恐。
一來秦可可已經(jīng)死了,二來,她有宋家做靠山,誰感動她?
“啪!”
林鹿一巴掌扇過去,沒等宋寧反應(yīng)過來,她接連扇了幾巴掌,她很用力,宋寧被打得臉都歪了半邊,臉上清晰浮現(xiàn)幾根手指印。
但她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發(fā)火,只能偽裝可憐,才能博取厲宴行的同情。
“看來,你知道了,”宋寧眼神冰冷的盯著林鹿,眼神得意:“車禍?zhǔn)俏医腥俗龅?,只不過是死了一個嗎嘍而已,你又能把我怎樣?林小姐,你知道我背后是誰嗎?京都宋家和厲家!”
這是威脅。
有京都宋家和厲家作保,再加上宋寧沒在車禍現(xiàn)場,隨便找個人頂罪,這件事甚至都不會對她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林鹿也知道。
所以,她才不會放過宋寧。
“宋寧,人命在你們眼里到底算什么?”林鹿平靜的看著她,問道:“是不是在你們這種大人物眼里,別人的命就可以隨便踐踏?”
宋寧看著她,笑道:“是啊,林小姐,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你以為,像你這種嗎嘍,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說話嗎?”
在她的世界觀里,除了同為五大家族的嫡系子弟需要稍微的忌憚一下之外,其他人她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嗎嘍而已,死了就死了。
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